我那麼辛苦殺個精英怪,你連個白板裝備也不爆?

劉長生瞬間進入賢者狀態。

索然無味。

別問。

問就是我對裝備沒興趣。

“你不是想撿鄧普斯的彎刀回去做戰利品吧?”布雷克大汗,你這個愛好有點惡趣味了,幸好鄧普斯徹底死透了,否則他的骷髏頭說不定會成為你家戰利品陳列館的一件收藏品。

要真是那樣的話,鄧普斯幸虧是死了,否則他將可能會落個比死更加淒涼的結局。

劉長生聞言,轉頭過去看他,布雷克先生,你的巨劍似乎也不錯……

布雷克又是一陣大汗。

你該不會將主意打在我的頭上吧?

他越想越覺得有點不妙,布雷克決定不跟劉長生這種完全摸不清底細的法師戰鬥,你丫明顯不按套路來的。

布雷克手中的巨劍巧妙一挑,將重創暈厥倒地的格雷格甩向劉長生,等劉長生手忙腳亂的接下,布雷克酷酷的撥轉馬頭,轉身離開。

“喂,你不打了啊?”劉長生提高聲音喊了一句。

“我只是在信守賭約而已,下次見面,我必取你的項上人頭。”布雷克不回頭,瀟灑無比地揮了揮手。

快走入黑暗。

他忽然又勒住亡靈馬。

沉吟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告訴格雷格,喝下無悔藥劑的他即使不死,也已經是個廢人了,我對廢人的腦袋沒有興趣。”

劉長生心想我跟他又不熟,這話有本事你自己跟他說啊,看他揍不揍你這個愚蠢的弟弟。

不過這正是一個傲嬌弟弟的合理表現。

布雷克離開。

遠處那些被衝擊波吹飛但沒有徹底死去的行屍,也本能地跟著走了。

傭兵們暈暈乎乎的起來,發現自己光是看熱鬧便看出了一場勝仗,贏得有點太順利了,不太真實的樣子。

當然遺憾不是沒有。

最精彩的交戰。

他們都一聲不吭的暈倒在地。

整個戰場最大最甜最保熟的瓜塞到嘴邊了硬是沒吃上。

史丹衝過來,強行將劉長生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將他整個扛起來,然後逢人就吹:“看看啊,這是我長生兄弟,單槍匹馬乾掉了亡靈騎士……”

劉長生有點汗顏。

沒那麼誇張。

能幹掉鄧普斯有一半功勞是喝了無悔藥劑並且用手腳換了亡靈馬的格雷格。

如果鄧普斯是完好狀態,劉長生站到他面前,那是一碟小菜,幾乎不可能有以弱勝強的反殺機會。

傭兵們壓根不管劉長生怎麼想的。

我不要你覺得。

我要我覺得。

他們固執地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