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猥瑣的眼神,江寧不動聲色笑道:“別說三杯了,三瓶都行,反正我多少你也多少。”

說完做出一副囂張表情:來呀,互相傷害啊。

“……”

有些摸不清頭腦的薛高高:“為什麼你喝,我也要喝?”

早就知道他會這是這種反應,江寧直言:“決裂了,所以這場局,就是你死我活局。”

“去你的。”

反應過來,薛高高笑罵道。

溫含笑著幫腔:“你這不是欺負人嘛,是你自己最後一個來,遲到了就要罰喝酒,別找藉口。”

見縫插針的薛高高補刀:“對,年輕人臉上是有血的。”

說著還忍不住輕拍自己臉囂張示意。

“得了,我一個人說不過你兩,再說我臉上不止有血,還有青春痘。”給這一對夫唱婦隨一個白眼,江寧指了指自己白淨的臉。

壓根就沒有青春痘。

“誰讓你不找一個,活該。”

看了一眼溫含,薛高高無情嘲笑。

痛打落水狗,哦不,這叫痛打單身狗。

對此,江寧直接以無聲冷笑作為回應。

反正我的快樂,你們是不懂,單身狗?不存在。

當然這種事情沒必要說出來,低調才好玩,才能玩得久…

恰好,此時服務員也端著菜進來,他們才互相停下言語攻擊…

見桌上菜都擺滿了,溫含連忙勸道:“吃吧吃吧,別給小胖子省錢。”

大家都是學生一些事情都能理解到,她其實來之前想要硬塞一千塊給薛高高,怕胖子等下買單不夠,可還是被拒絕了。

這傢伙不止胖,還倔脾氣,死胖子!

薛高高在一旁也招呼:“江寧吃啊,別客氣,雖然不是什麼好酒好菜,你知道兄弟生活水平就是這樣的哈。”

江寧有點不樂意:“說什麼話,再說這種,下次我可就不來了。”

這話他還真是介意了,吃什麼無所謂,可要說這種話,就顯得他們兄弟感情生疏了,沒意思了。

“呃,是是,喝酒喝酒。”

知道說錯話,薛高高連忙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主要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而且就是和江寧關係最好最鐵,才一時衝動了。

“嘖。”

逐漸變冷得天氣,在喝啤酒就是有點涼,江寧還是覺得這個時候喝點紅的或者別的最好。

再倒了一杯舉向女生那邊:“溫含這杯先敬你,感謝你收下胖子,嗯……喝。”

插科打諢他可以,但是說這種娘娘嘰嘰的話,實在開不了口。

而且一些話說太早也沒什麼意義,總不能剛再一起就祝人家百年好合?

什麼長長久久最沒意思了。

江寧始終堅定不移覺得,曖昧無罪,愛來愛去最受罪。

這次到沒有害羞,能在這裡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所以溫含落落大方舉杯回應:“謝啦,感謝你把這頭豬照顧的這麼好。”

聽著兩人對話,薛高高有點懵,忍不住插嘴:“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麼說話,說的好像感覺我就是頭豬一樣。

江寧是農夫,溫含是屠夫,然後就這麼把我給賣了似的,我怎麼感覺那麼瘮得慌。”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