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嫌棄地一把推開花子虛,茶言茶語道:“為相公做事,就是天大的委屈,奴家也受著!”

花子虛有些感動,看向李瓶兒的目光,也是柔和了許多。

很是客氣地說道:“但憑娘子吩咐!”

“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心裡卻想著,李瓶兒這婆娘,除了不給碰這點之外,全身上下真是找不出一處硬傷啊!

如若她識得些好歹,好好伺候他花子虛,單憑她今日這份心,爺都該把她給寵上天。

而在花子虛看不見的地方,李瓶兒卻眉梢上揚,臉上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態。

哼哼!

花子虛你個沒良心的,老孃真個是把你這色胚子拿捏得死死的。

除了老孃之外,家中已經納了四個妾侍。

這麼女的,還不夠伺候你的?

你倒好。

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整天與你那些狐朋狗友廝混在各大勾欄……年紀輕輕,卻染了一身花柳病。

真是不要臉!

就你這髒東西?

還想碰老孃?

呵呵。

你不是想要女人嗎?

好!

老孃這就成全你。

武大郎那矮冬瓜炊餅鋪裡兩狐媚子,一看就不是啥正經人……

髒胚子配浪蹄子,簡直般配到你舅老爺家的三姨夫家的二妹子家去了!

還有那矮冬瓜醜狗武大郎,等老孃身子好些,就將你店裡的那兩會勾人的狐媚子設計過來,看你到時候怎麼得意。

……

李瓶兒躺在床榻上,憋了一肚子壞水,全然忘記了20大板帶來的疼痛。

……

縣衙。

範劍坐立難安。

就在剛才。

他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