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7年4月12號,陳凍和筱棠已經來到陳筱棠家有半個月了。陳筱棠他們家人,對陳凍很熱情。陳凍受寵若驚,陳筱棠卻在一邊偷笑,陳凍不經意間看到了,瞪了陳筱棠一眼。陳筱棠完全當做沒看見,繼續偷笑著,陳凍也無奈了。

等到她家父母做好了飯菜,相繼落坐的時候,陳凍有點心慌。以前從沒見過這樣場面,也不曾有過,一直以來,獨來獨往慣了。自從有了筱棠這個妹妹,陳凍的生活多了一份陽光,陳凍也心甘情願的把筱棠當妹妹寵著。畢竟上輩子,陳筱棠就是他妹妹。這輩子,陳筱棠雖然不是他的親妹了,但是至少跟他是很親的。可是呢,這個妹妹,還是那麼皮。上輩子那麼惡作劇對著他,如今要把他拉進婚姻裡來了,陳凍很無奈。

陳筱棠的媽媽問道:小夥子,你今年多大?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高就啊?怎麼認識我們家筱棠的?然後這幾年,怎麼跟我們家筱棠過的?

陳凍有點不知所措,話都說不好。那。。個。。。。。伯母,我。。。我是在火車上,問她要的達達的號碼的。當時覺得筱棠她很文靜,又可愛,所以,我就問她要了達達的號碼。還有,伯母,今年我已經33歲了,我自己開了家談笑風生店,每天的生意都挺好的。另外,這幾年,也沒什麼的,我和她剛好都是去同一個城市,離得又近,所以一合夥,就住在一起了。不過她睡她的房,我睡我的房,我們只能算是合租的租友。

嗯?是這樣嗎?筱棠,你給我過來!

怎麼了,媽?

我跟你說過什麼?

媽,我知道你跟我說過什麼,如果是打算過一輩子的人,那就一起租或者成家。不然打死不在一起過,這個我知道的。

可是他現在這麼說,到底怎麼回事?你老老實實跟媽說清楚。

那。。。。還能說什麼,陳凍就是個榆木腦袋,想當我的哥哥,傻的可憐。我可是喜歡他,才選擇跟他在一起住了那麼久的。當然,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喜歡了。可是,我也沒法去找別人做物件了吧?畢竟您說過的,既然兩個人住一起了,那就好好過日子,然後再回來好好孝順你們,再也不去遠的地方了。

筱棠的⑧看了一眼陳凍,有點生氣。畢竟陳凍的年紀已經33了,算偏大了。雖然沒有結婚,可是,他竟然把自家的女兒,拐走了好幾年,不吭聲,也不來看看我們,筱棠父親實在是有點氣不過。

陳凍也很尷尬,真是天遭雷劈,撞天雷。陳凍活脫脫的被劈的外焦裡嫩,在這件事,算是陳凍吃了虧,也沒考慮過後果。如今惹下這樣的麻煩,陳凍也不好開口拒絕。陳凍靈機一動,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得想辦法,好好的分化掉。先是弄個訂婚,然後轉頭回到火車上後,立馬和陳筱棠分開住,這事不能再拖了。本來是打算來拒絕的,如今弄成這番模樣,陳凍很不好受,自己的妹妹,要和自己訂婚,以後還要結婚,開什麼玩笑呢!陳筱棠以後,也是打算一個人過的;陳凍也是這麼想的,當初走在同一條火車上,算偶遇,住一起好幾年,算是相處。可是,對於陳凍來說,他根本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真的是,拿陳筱棠當親妹的。

不過對於此刻在陳筱棠家裡做客,半個月的時間裡,陳凍改變了很多。當初冷得要死的表情,也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不然再說板著臉,也不再是陌生人請勿靠近的狀態。一切開始平和,當初那麼多的心傷,陳凍都沒有一點修復。如今,對於陳凍來說,要想把心的傷痕抹去,花費的時間,都不夠剩下的時間取用。在陳筱棠家,陳凍感受到了溫暖,心開始融化,光的本身,也在更加璀璨。都說人的身上,有兩種傷。一種皮外傷這一類用藥能治好的,另一種是用他人的照顧和溫暖,才會甦醒的。陳凍的心一直都是冷的,這些年,所有受過的心傷,已經把他塵封了很久啦。只有自從遇到陳筱棠的時候,他才算活過來了。作為夢族人,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清的,每個人的狀態都不盡相同的,結局也是如此。有的夢族人會完全甦醒,心理,身體,感知,能力,預判,統統復原。而有的人,會有可能有心魔!所謂的心魔,是指從小時候開始,就因為受到傷害,而不斷的產生悲念。陳凍算是在這種悲念中,徘徊太久了,從而誕生了心魔。自卑是他的心魔,別人讓他去自信點,可是,陳凍做到的可能性很低。這是沒辦法的,陳凍從小缺少心理輔導,只要在他認識的人裡面,真心幫過他的人,他都願意一直記著。如果那些人,生活上或者經濟上可能遇到困難,陳凍也會根據自己所有的方法,去試試,幫助他(她)。

不是說陳凍的心是冷的發寒,而是他自身的防衛心態。陳凍不是爛好人,幫過一次了,就不太願意再去幫了。畢竟有的人真的是幫不上的,有的人是真的會挖坑,有的人是真的看不起陳凍的,或者戲耍陳凍的。陳凍也年輕過,也熱血過,也犯過錯,也衝動過,更多的是在他路上,沒有多少人,願意指出他的優秀和潛力,都是看著和動手,從而使他的缺點,成績單上的數字,訓罵,辱罵,欺辱,指責,坑害,下手等悲劇,越來越多。悲傷已經化成了他的骨骼,曾經有無數次的面臨,放棄自己人生的選擇。陳凍都是拿著悲傷化作力量,忍辱負重的。沒有人願意理解陳凍,沒有人知道陳凍在想什麼。有的人在罵他瘋子,有的人在嘆息,有的人在嘲諷,有的人在憐憫,更多的人,在放縱他們的惡作。從莫種意義上來說,從來沒有人會說陳凍是個天才,從來沒有人會去懂得,陳凍心中壓抑了無數年的不甘和傷痛。都說心病還需心病醫,看病吃藥只是多餘的。一個人心理上的問題,吃藥很少能解決的,更多的是被坑死,管殺不管埋。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淡淡的忘記了自己;世上有多少人,放棄了作為人的本性。利益已經充滿這個地方,硝煙的戰火,在不斷的摧殘著人族的心靈,病態的人越來越多,都是為什麼?光陰似水,日月如梭。打包帶走了所有的一切,留下都是傷痕。悲傷有仇恨,淚水無人問津,陳凍心裡的難受,一直想傾訴,卻很難,沒有人願意聽一大堆廢話。畢竟,聽多了他人的煩惱,自己也覺得憂傷了。

可是,自陳筱棠走進陳凍的心裡,陳凍才發現,他活著也許就是為了個能聽他訴求的人。那個人也許就是陳筱棠,曾經的自己妹妹。兩個人太過於相似,也太過於相同。人生的路,雖然截然不同,但是他們的心,卻又是很容易互相依靠。陳筱棠自己也聽過很多陳凍所說的煩惱,一直在勸他放下過去,擁抱未來,為此,陳筱棠時間一長,也有點聽煩了。而作為陳凍,一直有恐懼心態。沒辦法,小時候的遭遇,已經對他,對於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他的出生是為了什麼?是了親情?是為了傳宗接代?是為了背叛?還是說為了那一雙明亮的眼睛?以前的人是善良的多,如今的人,很多時候,可能忘掉了自己的過去,迷失在利益之間。人的黑暗,從不會表現了,都是深藏在內心了。以前的罪惡,都是浮現在表面了,如今的罪惡,都是埋藏在人的深淵裡。

陳凍以前上學的時候玩過一款遊戲,陳凍很沉迷,魔獸的爭端。每天知道回了家,先把作業寫完,就開始玩;每到星期六,先玩在寫。5v5的對決,陰謀和埋伏,突襲和跟蹤。眼線的立威,反扣的暗目,急閃的追風,逃亡的火槍。陳凍是個很會學習的人,別人玩遊戲,估計是為了放鬆和消遣,陳凍不是。陳凍利用遊戲的規則,從而摸透一些人之間的對立方式和對敵方法。陳凍後來玩了一款英的遊戲,他聽到了一句話:正義與我總在,光輝照耀大地,千馳的利刀,穿過四野。讓我們的正義,永戰高膛!陳凍不管玩什麼遊戲,都是在不斷學習知識,這種能力,叫做被動式學習。陳凍曾經也想去試試製作遊戲,可是根本沒試過,看到程式碼,直接奔潰,太多看不懂的高言辭。陳凍不是不愛學習,而是不愛死板的教育方式。陳凍本身就是個悲劇,這就是教育方式的問題。

陳凍坐在陳筱棠家裡的沙發上,已經發愣20分鐘了。期間陳筱棠的父母有些話想問他,結果是沒有任何反應的。陳筱棠的父母有點生氣了,你雖然是客人,但也不能這麼無理啊!作為你的未來岳父岳母,你怎麼能這樣?陳筱棠的父母已經不太樂意了,本身女兒常年不在家,跟著陳凍過了,事前也沒說過。現在到他們家裡了,開口問話,竟然不理不睬,這門訂婚我們要取消,以後離我家女兒遠點吧,哼。陳筱棠的父母心裡這麼想著的。

陳凍這時候才剛剛回過神來,陳筱棠的媽火藥味十足的說到:陳凍,你離我們家女兒遠點,從此以後,你和她,再也不準有任何來往!聽見沒?

陳凍有些不淡定了,伯母,伯母,您能別這麼說嘛?之前是我的不對,不該發愣,不理你們,在這裡,我給你們道歉,鞠躬道歉。說完,陳凍就做了90度的鞠躬。

陳筱棠的父母見狀,火氣也小了很多,開始柔和的問了很多問題。陳凍也只能,一一回答,畢竟他不想離開筱棠,這幾年,要是沒有她的存在,估計陳凍徹底沉淪下去。可是如果讓陳凍和陳筱棠結婚,又是不可能的。兩個人本身的獨立性,使得他們不願意將就對方,也不願意喪失自己的自由。本身就是兩個人互補的,但是就是不願意以婚姻攜手一輩子。當然,作為孝順的陳筱棠,如果家裡父母真的要求她去結婚,她也會去的,只不過可能是不幸福的,也可能是幸福的。

最終,陳凍無奈的背上了訂婚決定,陳凍很不開心,這並非兩個人的意願吧,陳凍是這麼想著的。對於陳筱棠來說,訂婚是給父母一個交代,至於弄不弄,父母不一定會說的算。陳筱棠耍了個滑頭,告訴家裡的父母,跟陳凍的交往,只是最近開始的,之前都是磨合。作為她的父母,也沒辦法的同意了她的說法。

於是,陳凍和陳筱棠在XXX省的某個城市,舉辦了一次簡約的訂婚儀式。對於陳凍來說,結婚,不可能的。除非真的打算過一輩子,不打算分開了。陳凍才會下結婚的念頭,不然寧願一個人。對於這次訂婚儀式來說,陳凍只是當走走場的,沒有放在心上。只要一結束訂婚儀式,離開了她父母的視線,就打算把訂婚戒指,給扔了。陳凍的想法很簡單,一直守在筱棠身邊,既不願意離開,也不願意靠得太近,完全處兄妹的態度。但對於陳筱棠來說,這是個好事。以後調戲陳凍就更加名正言順了;再一個,以後只要擺出陳凍是自己男朋友,或者未來老公的樣子,估計就能嚇跑一大群人,省的天天有人找她要聯絡方式,都快打擾自己的本職工作了。

兩人各帶各的心思,踏上了火車準備前往湖之省。筱棠的父母已經準備好,關於女兒以後出嫁的準備了。陳凍很無奈,也很頭疼,這麼搞,不是火上澆油嗎?這太坑了!陳凍還打算躲個幾年,到時候再說。反正日子還長,也不急。但是對於陳筱棠來說,這個肯定會急的,至於什麼時候,那就不知道了哦!

在火車上,所有乘坐的火車乘客,都在低頭看手機,或者和身邊的親朋好友聊天。

陳凍有點無聊,看書麼?也不哈看了,好多快餐啊!一茬接一茬,內容看似都被寫爛了。也只有最近一本(譚風傳)有點意思。可惜,最近剛看完了。陳凍想了想,於是打算重操舊業,來點相聲或者小品,熱鬧一下,不過,這個最多輕輕地在筱棠的身邊說著,至於別人聽到多少,那就不管了!

《詠鵝》

木、付:觀眾們好,黃老師好,秦叔寶好,有請一隻鵝!今天由我木塞、付巖給大家表演一段相聲——詠鵝。

木:付巖,你怎麼回事?哪有開場請鵝做嘉賓的?

付:誒!你這就不知道了!

木:這有啥區別?

付:今天是詠鵝啊!

木:詠鵝非要上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