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風低壓隔幾回,悲灼天陰是何年?

當年罪事亂步抽,餘看酒霧紛雨露。

華溪嗷魚遊樂去,錯亂緣分為誰顏。

《刁難》

醉酒雕飛燕,野霸蠻刁女。

敬酒敲若拳,斬風力比男。

上壓下叩旋,處開難語嫣。

掛落料河曲,霸佔一山城。

《獨步》

拄拐敲三根,裡外各六成。

老擺預毛席,獨腳定九痴。

雲遊仙裡鶴,行功穿十尺。

琴起蕭薔瑟,孤星引獨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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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凍寫完詩,這時候已經下午六點了。

而陳筱棠則去上班了,最近陳筱棠文靜了很多,看了很多書。以前是漫畫,遊戲報,惡作劇本;現在動物研究學,護理學,飼料搭配方式這類書了。而且遊戲也不玩了,當初這丫頭光抽面板就花了不少錢,反正應該不下2萬了,唉,一個學生,自己的飯不吃,光遊戲,這麼行。自從陳凍陪在筱棠身邊,至少飯吃飽了,遊戲也很少玩了。看書的時間長了,久而久之,遊戲不存在了,書量上來了。雖然看的不太懂,但至少看看進去一點。

於是,在陳凍的建議下,去試著做了飼養員。一開始,笨手笨腳,老是出問題。不是這邊的飼料拿錯了,就是那邊的飼料拿到另一個地方去了。要麼就是少了,要麼就是多了。筱棠很怕蛇,問題是動物園不缺蛇類,幸好不是蛇類管理區。只是每次去自己的區域,要經過蛇區。對此,陳凍也沒話說,女生怕爬行動物是本身的本能。

春風吹過,夏日出天。時間一長,陳筱棠也開始適應飼養員的身份。

春去夏至動鼠兔,歡樂辛籌肆園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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