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縅“娘……”

朱林也醒了過來,看到親孃捂著臉也嚇壞了,爬著要過去看看。

周琿冷笑一聲,“欺負我家姑娘,你想過有今日麼。”

他上前一步接過棍子,狠狠的一棍子打在朱林的右手腕上,就聽到咔嚓一聲

“啊!”

朱林痛苦的哀嚎,他寫字的右手廢了。

古人很看重一手字,有句話叫做字如其人。

尤其是科舉計程車子,那一手字必須要拿得出手。

寫字是要力氣的,練字的時候手腕子都要掛重物垂吊,字要橫平豎直,剛勁有力。

手腕子廢了就再也沒法寫字了,也就徹底斷了前程了。

幾個周家小子上去一通掄,朱林和他孃的腿腳都被打斷了。

“去把他們送去衙門看管起來,順便把燕子的嫁妝收回去。去老婆子的屋裡看看,燕子的嫁妝少一分都不行。”

周琿暗示兒郎們,去把老婆子的東西給我找出來填上,我妹妹的陪嫁不能吃虧。

從朱林他娘屋裡找到很多擺設和東西,都是周燕的陪嫁。

“這不是我媳婦定的首飾麼,成親時給燕子填妝的全套,我去店裡拿回來的。”

周琿一看東西就記得有這個,這從朱林她娘屋裡找出來的。

“你朱家是真的很畜生啊。呸!”

周琿膈應死了,沒出息的男人才花女人陪嫁呢。

朱林躺在那疼的直哼哼,啥都顧不上了,朱老太太昏過去了。

“壓送去衙門,罪狀一併陳列。”

安國公看朱林像看死人。

朱林母子被壓去衙門了,這事沒那麼簡單,朱林是官,再小也是官,他的生死只能由皇帝決定。

所以人要交給大理寺看管,周燕作為苦主要去告御狀。

但無論是啥結果,朱家出了這等醜聞,算是徹底完了。

朱家不是隻有他家一個人,還有兩個兄弟呢。

朱家只有他們父子當官,說來也是小戶人家,雖然是京官,但確實沒啥資產,身後也沒有太有用的族親幫襯。

周燕確實配得上朱家這個七品官, 國公府的旁支姑娘也是金貴的。

事情還在進行中,但朱家已經被封了,而當家人朱老爺在外放,訊息沒那麼快,壓根不知道家裡翻天了。

朱林和老婆子被關進大理寺了,周燕堅決要和離,不跟他家有任何牽扯了。

大理寺同意了和離,給了和離書,並且因為朱家偷盜周燕嫁妝的事實俱在,當時圍觀人群中有好些都是工部的官員還有鄰居都能作證,他家欺負兒媳婦特別厲害。

有人證物證具在,孩子也給了周燕了,並且允許改性。

在現代改性可都是大事,在古代更是天大的事。

周家接受了周燕的孩子做自家外姓旁支,賜周姓。

倒不是小氣,還要給賜姓,而是考慮到血脈不倒流的原因,改性要考慮到以後孩子結親血脈倒流的事。

做完這些,周燕才算鬆口氣,以後她的孩子就算是外姓人投靠周家,改性周的,這個會在族譜上記清楚,避免血脈混淆。

做完這些周燕病倒了,病情來勢洶洶,十分緊急。

我全家從末世穿越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