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出現的這些醜事,鄭月兒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不知道哥哥知不知道。自己母親也是受害人,可是既然嫁到鄭家,就要守婦道。她現在追求自己的幸福,卻給父親、給自己、給弟弟帶來多大的傷害。鄭月兒是不能原諒自己母親的,所以她自己寧願住在受欺負的學校也不要回家裡來。

鄭前進還有點重男輕女,對兒子百般呵護,能滿足的都要滿足,就算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這點亦令鄭月兒反感,自己是姐姐,就這麼不受待見?

想到以前的事情,鄭月兒就感覺很傷心,淚水不斷流下。月章看到小姑娘的淚水,以為是自己第一次太過用力,造成損傷太大,把人疼哭了。月章急忙抹去小姑娘臉上的淚水,說安慰的話,寬慰她的心。

鄭月兒本就因為原生家庭的傷害而痛苦,現在被月章耐心對待,哭的更傷心了。

月章有些手足無措,怎麼越安慰越哭上了。只能使出自己對待秦嵐的大招,擁住小姑娘,嘴唇貼住嘴唇,深深的吻把她的悲傷吸過來。小姑娘也是初嘗人事,感覺嘴唇香甜,一會就按耐不住,主動挑起戰火。

瘋狂到晚間,陳汶心疼小姑娘新作婦人,主動停下,要帶著小姑娘先離開這裡。鄭前進還是兩人之間的一道檻,不說破就算,說破了打家都不好看。眼下,把人帶走,好好的安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兩人趁著外面沒人,悄悄推車出門。月章騎車,小姑娘坐在後面,摟住月章的腰,就像彼此初見的時候。

晚風徐徐,吹動細長的髮絲,自己的過去就像這風一樣,吹過去就過去吧,以後不管怎麼樣,都要跟在哥哥身邊。小姑娘心裡想著。

月章不能帶人回家,儘管家裡有小姑娘的房間,但是兩人都剛激情過,身上的氣味濃重,有經驗的人都能判斷出兩人做了什麼。月章帶著小姑娘到了招待所,自己認識這家的服務員,以前談事情的時候,經常送人來這裡住宿。

招待員也是有眼神的,知道月章帶人來肯定不想讓人知道,也不多說,開了一件頂樓的房間,安靜,沒人打擾。

招待所的房間還算整潔,就是沒有熱水洗浴。月章感覺身上黏糊糊的,沾著各種青春的東西,想要洗一洗。打來開水,要到臉盆、毛巾,自己在衛生間先洗漱一下。

鄭月兒認準月章是自己的男人,主動進去幫助月章清洗。

“不,不用,我自己來。”月章見人進來,反而害羞。

鄭月兒不發一言,拿著毛巾,擰乾幫著月章擦背,害羞的看著哥哥,就像農村家裡的小媳婦幫著自家大老爺們擦背一樣。

若是說的不好聽,月章有點像入贅到秦嵐家。秦嵐從未如此溫柔對待自己,每次都是月章服侍妻子,自己從未享受這樣待遇。剛開始還拒絕,但是柔軟的手在面板劃過,月章沉醉其中,漸漸預設小姑娘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