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章的手不老實,被打掉好機會,仍不氣餒。

“別這樣,寶寶還在睡,慢點,別撕……”

再去看看月明睡的怎麼樣,最後還要給秦嵐準備晚餐。

秦嵐進到家就感覺不太對,女人的第六感實在太強。左腳進門,瞬間感受到自己寶貴的東西被搶走。不看月明,先到月兒的房間裡,見到丈夫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空氣中瀰漫著木棉花的味道。已生過孩子的秦嵐明白怎麼回事,全身變的冰冷,彷彿從頭到腳被冰水澆灌。

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秦嵐真真實實見到丈夫的畫面,還是不能夠接受。狠狠扇月章的臉,秦嵐發洩自己的憤恨,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啪啪啪啪啪啪,響個不停。

月兒聽到聲音來檢視,見到他都快被扇成豬頭。

“別打了,要出事了。”月兒急忙抱住發瘋的秦嵐。

被月兒抱住,秦嵐軟綿綿躺在情敵的懷裡,臉上佈滿淚水。

“姐姐,沒事的。”月兒在秦嵐耳邊輕聲唸叨。

醉酒的月章失去知覺,被打腫的臉膨脹的像個豬頭,破裂的毛細血管染的整張臉紅通通的,像長熟的大蘋果。

“你說,我是為了什麼?”秦嵐悲傷哭泣。

“不為了什麼,他是家裡的頂樑柱,這個家需要他。”月兒單純說道。自己的爹就是用手段把娘帶回來,自己這點不算什麼。

“唉~,命啊。”秦嵐掙脫月兒的環抱,有氣無力的走到臥室裡尋找自己的女兒。

月兒碰碰月章腫脹的臉頰,既心疼又好笑,他的眼睛被胖腮幫積壓的只剩兩條細線。回身做飯,秦嵐和孩子還要吃飯,這個家總是要過下去的。

月章第二日醒來,臉上的腫脹一點沒消失,說話都說不清楚。秦嵐上班走了,月明在院子裡跑來跑去,月兒扶起他,用冷毛巾敷腫塊。

“唉,則絲咋麼事?”月章說的不清楚。

“我不知道,等姐姐來,你問她吧。”月兒推脫說道。

“啊……疼~”紅絲不滿臉頰,碰一碰就疼。

“慢點,慢點,擦一擦會好受。”月兒舉著涼毛巾慢慢擦拭,消除月章臉上的燥熱。

這樣的臉,上班是不可能了,月章只能讓月兒給開發區掛個電話,替自己請假。

月明進到屋裡,好奇的看著臉腫的人,確認是自己的帥爸爸以後,不可接受的尖叫,自己的爸爸怎麼這樣了?

“怪獸,大怪獸啊!”月明害怕的跑到臥室裡,將頭埋在被子裡,露著身子。自己看不見怪獸,怪獸就也看不見自己。

月章無奈,好爸爸、帥爸爸的形象就此破滅,自己成了嚇唬女兒的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