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 ,騙你對我可沒什麼好處 ,這關鍵就在於你想不想試一試 ?還是說就這麼認命了 ? ”

邱秋眼底始終是含著一抹笑意的,手指摩挲著茶杯,其實她也是篤定了的,篤定這西憐不會就此認命。

否則的話,早在那片林子的時候西憐就死了,斷然就不可能因為邱秋幾句無關輕重的話就放棄了輕生的念頭。

種種行為表明,這西憐就是不信命。所以她才敢於打掉胎兒,想著去為自己搏一條新的道路去。

所以西憐若是認命,邱秋不信!

“邱大夫,你有法子幫我話那究竟是什麼法子啊?”

一聽邱秋當真是有法子幫她的,西憐的整個情緒都激動了起來,這到了最後,西憐甚至是紅著眼眶跪在了邱秋的面前:

“邱大夫,你一定要救救西憐啊!只要你能夠救我,這日後就是當牛做馬,西憐也不會有半句怨言的!”。

邱秋看得出來,西憐說這話的時候是萬般誠懇的,並且還十分的迫切,那般模樣倒像是生怕邱秋會拒絕會反悔一樣。

“行了,這事我會替你想個好的法子的!你先回去吧!三日後就是我婆婆劉春喜的壽辰酒了,屆時你伯母等人應該也會去,到了那時候你便曉得了!這幾日你就安心的在家靜養著就是了!”

西憐趕緊擦了擦眼淚,在邱秋的攙扶下慢慢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處的泥土,這才有些狼狽又有些開心的離開了。

西憐剛離開不久,邱秋正準備起身去鎮上找元宋,不知何時元宋就已經坐在了院落裡面懸掛的那個鞦韆上,挑了挑眉輕笑道:

“舅母真是好心腸啊!自家女兒的事情這都還不知怎麼辦呢?別人家的事情,就那麼一求,邱大夫就心軟了起來,就要開始替別人出謀劃策咯!嘖嘖!”。

“你怎麼過來了?”

邱秋看見元宋突然出現在自家的院落裡面還有些驚訝,原本她是以為恐怕自己還得去鎮上尋一趟元宋的,卻不想這下元宋倒是自己送上門來,還真是怪哉啊!

“我不過來,怎麼看舅母這般善心呢?我不過來,怎麼知道舅母這麼精通謀略呢?”

元宋見邱秋走了過來,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來,說話間皆是調笑的意思。

邱秋可還當真沒那個心思聽元宋這般調笑自己,深深的撥出一口氣之後,她問:

“這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才好?要怎麼才能救出安安呢?”。

“舅母問我?我是如何知道?”

元宋很是驚訝的開口。

“元宋!你究竟是要做什麼!”

邱秋有些怒了,在過幾個時辰可就是那些人約定好的時間了,事關李安安的安危,關乎一條人命,這元宋怎麼著到了這種時候還有時間開玩笑。

這種玩笑可當真是一點兒也不好笑!

“哎呀,生氣了!”

元宋乾咳了幾聲,忙道:“別生氣,別生氣!這事我來處理好吧!他們不是要讓你去龍王廟嗎?你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就是了!對了,帶上個車伕一塊去!”。

說著,元宋還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了邱秋。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