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冤枉,雖然小爺我也確實是看了,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元宋抬起爪子艱難的擦了擦鼻子處的血跡,可是這越擦反而是越多。

邱秋穿戴好衣服就瞧見那隻白貓不旦在瘋狂的叫著反抗,還不斷的在用自己的爪子擦拭著鼻血,頓時是覺著又好笑又無奈。

怕它鼻血低落到床褥上,邱秋趕緊上前取過了一個小小的毯子,然後小心翼翼的一手托住了白貓的背部,一手託著白貓的臀部,很輕鬆的抱起了白貓將它當在了毯子上。

“喵!”(女人,你摸小爺屁股做什麼?小爺看你也是不小心,就算你貪圖小爺的美色也不用這麼明目張膽吧!還有沒有一個女人樣了啊?

“好了,小傢伙!不用謝!定是我給你敷的藥藥效太猛了,這才會流鼻血,待會給你扎幾針就不流了!”

見白貓乖巧的躺在小毯子上有一聲沒一聲的叫喚著,邱秋會心一笑,只當這白貓是為了感激她。

而躺在毯子上的邱秋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話,氣乎的不斷擦拭著鼻血,只差沒白眼一翻就這麼去了!

“孃親,它當真不會死嗎?”

李安安寸步不離的趴在床沿處,目不轉睛的盯著還在留著鼻血的白貓,低垂個腦袋,小手死死的抓住了被褥。

很是擔憂她這個新朋友會就這麼死去,那她又沒有朋友了,又得孤孤單單的了!

“喵!”(去你大爺的,小屁孩懂什麼!小爺我身強體壯,怎麼可能流個鼻血就死?

見白貓又叫了一聲,李安安頓時覺著是這白貓通人性正在安慰著自己,她便更是擔憂了,眼眶當中都微微泛起了些許淚花來。

“好了,不會的!只是流個鼻血而已!孃親給他扎幾針再換個藥應該就沒事了!”

邱秋看著李安安那委屈到不行的模樣,想著終究還是個孩子,她抬手溫和的摸了摸李安安的腦袋。

彎腰給李安安擦拭了眼淚,這才拿過銀針,沒有脫鞋,只是兩條腿跪坐在了床榻上,俯身靠近了白貓。

元宋正入迷的擦拭著鼻血,卻突然瞧見一個巨大的人影湊了過來,頓時一身的汗毛都被嚇的立了起來。

“別怕,小傢伙!我給你扎幾針銀針,就不會流鼻血了!”

頭頂上方是女人溫柔的聲音,就連帶著女人整個目光都是十分的溫和。

由於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她的身上還帶著一股子清香,說不上來的好聞,下意識的元宋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邱秋見白貓也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只是有些害怕而已,她輕輕的摸了摸白貓的頭,見它很是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邱秋這才開啟了銀針包,取出了幾根銀針湊過去快速的給白貓紮了幾針。

不多時,元宋就發現自己的鼻血被止住了,心中又有了些疑惑,在一個如此偏僻的小村子裡面,一個小寡婦又怎麼會如此的精通醫理?

不單單是元宋,就是李安安也是十分詫異的盯著邱秋,孃親來李家也有四年多了,什麼時候又是會捕獵又是會治病了?

不過李安安並沒有想太多,她只知道現在的孃親待她更好了,也更加的親近了!

“孃親!”

李安安瞧見邱秋收了針,這才有些好奇的問她:“這白貓是男孩還是女孩呀?”

邱秋簡直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蹲下來輕柔的颳了刮李安安的鼻子,然後轉頭目光也投向了床榻上的白貓,一時間也想不起來這貓究竟是公的還是母的。

而元宋被邱秋這目光看的忍不住垂下了頭,為什麼他總覺著邱秋這目光有那麼些不懷好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