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左手受了傷,可就要去參加奧運會了。”

“說實話,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喜歡他?”

“怎麼?說的好像你不喜歡一樣。那個時候的他,誰看誰不迷糊?”

兩個穿的紅紅綠綠的老阿姨,你掐我一下,我推你一把,歡聲笑語裡面繼續開始了秧歌舞。

而鞦韆上的女生不停的咬著吸管,怔怔的看著遠去的李叔。

“差點去參加奧運會麼?”

····

某澡堂子。

“師傅,來個泥寶唄?”

“不用。”

“來一個唄,用了這東西下灰快,效果槓槓的。”

“我說不用了。”

“嘿嘿,那咱來個奶浴吧,搓完保證您身上光溜溜的。”

“不用。”

“那咱打個鹽吧,打完鹽....”

“別再跟我逼逼賴賴,我啥也不用,你能不能搓?不能搓就趕緊給我換個搓澡的,小心我投訴你!”

“能!能搓!師傅你看你這話說的,咱就是吃這碗飯的,怎麼能搓不了呢?”

北方的大眾澡堂,霧氣騰騰。

即使每個人都赤條條的,但也互相看不清對方具體的模樣。

澡堂搓澡師傅在賣力的推銷自己的助浴產品,但是一天下來也沒有推銷幾份。

下班回家。

在路過菜市場的時候,他看到了豬肉攤上的一塊裡脊肉看起來很不錯。

顏色很正。

他突然想起來,好像已經好久沒給兒子開葷腥了。

他砸吧砸吧嘴思考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這豬肉怎麼這麼貴,能便宜點不?”

“便宜不了,豬肉就這個價,最近這肉都漲價,今兒個嫌貴,明可就更貴嘍。”

豬肉佬也不嫌冷,光著膀子,下半身繫了個圍裙。

一邊叼著煙,一邊收拾著肉案子。

買!

搓澡工忍痛買了三兩肉和兩根淨排,只覺得牙根都有些透風。

終於回到家了。

他六歲的兒子正拿著玩具槍,在稍顯雜亂的狹窄客廳裡跑來跑去。

媳婦兒坐在已經包漿的凳子上,開啟了電視,裡面傳出了天氣預報的聲音。

“回來了。”

男人嗡裡嗡氣的說了一句,然後便走進了廚房。

不一會。

房間裡面就傳出了“duangduang”的巨大響聲。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