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各有謀算(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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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見宋月嶠的臉色還是非常悲傷,又說道:“我沒有經歷過你這種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你,就只能給你找點事情做,你去參加迷幻秘境大試煉,大概應該也許可以幫助你忘記那些事情了吧?”
宋月嶠這才順過氣來,明白了高昂的意思,接過通陣符、靈丹和金剛符收好,非常愧疚地對高昂說道:“對不起,是我想歪了。這兩樣就算我借你的,出來之後我一定雙倍還你!”
高昂笑了笑,說道:“你說我成為化神大能親傳弟子後沒有變,但其實我也有改變,就是變成了一個狗大戶,身上多了不少好東西,如果不想辦法送出去一點,就總覺得渾身不自在似的。”
宋月嶠忍不住想笑,但臉色又馬上黯淡了下來,說道:“哪有人說自己是狗大戶的?”
高昂說道:“你先到外面等我片刻,我送你回去宗門駐地,你就在那裡好好休養,等著參加試煉。”
宋月嶠知道高昂讓她在外面等的意思,咬牙看了看李甲,閉上了雙眼,一個閃身,飄出了外面。
她雖然很想留李甲一條命,但她也知道自己如果反對高昂殺了李甲,就會給高昂留下巨大的隱患,那是極其自私和愚蠢的行為。
也不見高昂什麼有什麼動作,就見李甲飄了起來,身上忽然出現幾個金黃色的火球,幾個呼吸之間就把李甲燒成了黑灰,但比較狹小的木製閣樓卻一點都沒有受到波及。
高昂晉級金丹初期後神識大漲,又得到半步妖王金環火蟒血肉的幫助,對火屬性也感悟到了很深的境界,已經能夠揮灑自如,將極高的火焰溫度控制在很小的一個範圍內。
那些黑灰又被高昂聚成一團,經視窗*射到幾十丈之外,然後被大風吹散,飄落天地間。
而且這一切動作高昂都控制得悄無聲息,宋月嶠根本毫無察覺。
“我們走吧。”宋月嶠見高昂出來,又忍不住扭頭看了看閣樓,然後才踏上飛劍,和高昂一起離開。
就在他們離開之際,宋月嶠御劍飛行的動靜終於驚醒了獨孤剛天,獨孤剛天叫醒隔壁的獨孤小悠,說道:“到我們店裡做幫工的那小子,可能是安道宗的弟子,大概是來我們店裡紅塵歷練,你就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煩了。”
“切!安道宗的弟子又怎麼啦?”獨孤小悠一臉的不屑,“有大宗門扶持,二三十歲了才和我一個境界,肯定就是一個廢物,怕他做什麼?”
獨孤剛天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拿這個有些自傲的孫女沒有辦法。
這個孫女資質好悟性強修煉勤,很令他滿意,就是這一份傲氣令他很擔心,卻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但凡天才人物,大多都會有那麼一份傲氣。
高昂將宋月嶠送到安道宗駐地的山腳,就告別說道:“我就不上去了,這是我的宗門身份玉牌,你以後去做任務或者到險地歷練,可以去找我這兩個朋友結伴,他們為人正直,絕對不會幹那些卑鄙齷蹉的勾當,更不會拋棄隊友。還有,如果以後你能夠遇到東方前輩又恰好有麻煩,可以請他幫忙。”
說罷就拿出一枚玉牌和幾張圖冊,交給了宋月嶠。
圖冊是東方正、太史朗和林正和的介紹,他專門請商盟的畫師畫的,比神識玉簡清晰很多。那枚安道宗真傳弟子身份玉牌,則是安若雲安排宗門的陣符宗師給他製作的,有好幾十枚。
他將太史朗和林正和介紹給宋月嶠,當然沒有那個無聊的心思,就是想他們將來如果有機會相遇,也可以相互幫扶一下。
“好,你回去時一路小心。”宋月嶠鄭重手下玉牌和圖冊,對高昂深深一個鞠躬,然後就飛上了山峰。
高昂回到獨孤煉器鋪後,就已經完全放下了那個噩夢,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安海城外東南邊的無邊霧海之中,一道人影從遠處肉身飛渡而來,向東門飛去,赫然是真月宗的元嬰中期長老蔡昺。
蔡昺入了城,就迅速回到真月宗在安海城北城區的宗門駐地,馬上召來真月宗外務司在安海城的總執事,老年元嬰初期修士邵志飛,問道:“高昂回城了嗎?”
邵志飛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五天前就回城了,可惜你走的匆忙,我來不及和你交換千里傳音符,否則我就能夠及時通知你,免得你在海上白白奔波了這麼些天。”
“可惡!實在可惡!”
蔡昺狠狠的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成了碎末,咬牙狠狠的說道,“真該死!老子就去晚了一點點,竟然就失去了他的蹤跡,在大海上找了幾萬裡,都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當時藏在什麼地方,藏得那麼隱秘!”
發洩了一陣後,蔡昺火氣稍稍消了一些,又問道:“他回城之後又做了什麼?現在在哪裡?在安道宗的駐地嗎?”
邵志飛很是細緻的答道:“他和同門的褚師康浩、鄧嘉佑以及奇川城柳家的棄婿段旭朝一起回城,入城後他們一起去了安道宗的駐地,但沒過多久他就一個人離開,然後在交易長街蒙瑞暫住的寶盛昌商樓門口,從蒙瑞的追隨者姚札晨手中救了一個女散修,那個女散修應該是鹿鳴城東北城區小家族柴家的人,叫做柴青蕾。”
“之後,他在附近見了同門的普通內門弟子、只有築基後期的宋月嶠,以及宋月嶠的戀人李甲,但交談內容很普通,沒有出城的可能。再之後,他就去了交易長街東南側的新泰街的獨孤煉器鋪做幫工,一直現在都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