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三樓的酒吧內,音樂仍然在瘋狂地轟鳴著,虞松遠提著槍順著樓梯準備下三樓。剛一露頭,只見一個裸著身子的白人女子,從酒吧內匆匆走出來。

虞松遠手持雙槍背到身體後面,如揹著手一般。女人朝他走來,剛走到樓梯旁,就見到樓梯上的屍體,散落四周的人體肢體殘片、血肉模糊的屍塊,驚恐地睜大眼睛,並尖聲大叫起來,準備逃回酒吧。

虞松遠快步上前,將她的嘴捂住,女子驚慌地看著他。虞松遠將她提到四樓樓梯上,用英語說:“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見白人女子點點頭,虞松遠鬆開捂著她嘴的手,又用英語問道,“酒吧裡有多少人?”

“裡面人很多。”

&nanypeople?”這時,忽然從樓下二樓傳出RPD-33的劇烈爆發聲。

女子嚇得“啊”的一聲尖叫後,又緊張地英語回答道,“有約20多個男子,30多個女人。”

虞松遠將她綁起,然後堵上嘴,並將她提到四樓住艙內,與三個亞洲女孩放在一起。正要出門,忽然那個滿身傷痕、長相皎好的年輕亞洲女子,驚恐地拚命掙扎著,想說話的樣子。而白人女子則露出威脅的眼神,盯著這名亞洲女孩。

虞松遠將亞洲女孩嘴上的布扯掉,並用英語問,“你有話要說?”

亞洲女孩指著白人女子,驚恐地用中文尖叫道,“她……她是**,你別……別把她和我們放在一起。”

虞松遠怪她多事,不高興地說,“你別怕。她已經被捆了……”

正說著,白人女子已經悄悄掙脫手上的束縛,帶著勁風一掌向虞松遠砍來。虞松遠大驚,就地一個翻滾躲過。沒想到女子也跟著一個就地翻滾,人卻象八瓜魚一樣,緊緊地纏將上來。雙手用力扭著他的腦袋,想將他的頸椎擰斷。雙腿象巨大的鐵鉗,將他的脖子緊緊絞住。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虞松遠差點被她擰蒙了。嘴和鼻子被緊緊抵在亂糟糟、髒乎乎的棕色毛髮上,幾乎無法呼吸。一股腥騷的氣味,直衝腦門,加上雙腿的強勁絞夾力,更是讓他喘不過氣來。

虞松遠惱怒不已,這是什麼招數?

他火大了,心裡狂罵著草尼瑪的花痴。兩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勁一擰,雙腳將她的腦袋夾住,用勁一蹬,呼的一聲,就將她生生蹬飛了。轟隆的一聲,女子被直接蹬得撞到天花板上,又重重地跌落到地板上。

強烈的氣味讓虞松遠忍不住乾咳著,他已經氣得要暴走。在她落地的過程中,用左膝對準她的腹部一記重擊,將她徹底打翻在地。女人被這一撞、一擊,人蜷縮成一團,象一條脫了毛的白皮豬,雙手抱著肚子,在地板上抽搐不已。

狗日的,這女人的力量竟然這麼大,差一點著了她的道兒。

他仔細將這個白人女子雙手雙腿捆好,並從背後上下連到一起,成弓形。白人女子被虞松遠最後用膝蓋這重重一擊,著實不輕。疼得臉都變了形,身體仍在扭曲、顫慄著。

虞松遠不敢大意,再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揮手一掌,砍在她的後脖頸上,將其擊昏。他這是帶著氣,這一掌,足可以讓她睡上七八個小時,妥妥的。

他氣急敗壞地衝進盥洗室,胡亂洗了一把臉。剛才這親密接觸,讓他感到無比的鬱悶,無比的詛喪。

回到臥室內,虞松遠鬆開亞洲女孩雙手,拿起一條床單扔到她身上。然後才說,“謝謝你的提醒,真他媽的穢氣。現在這個臭娘們沒問題了,你知道酒吧裡有多少人?”

忽然見女孩既心有餘悸,卻又忍不住要笑,臉色十分怪異的樣子,想到自己剛才那一幕,未經人事的虞松遠,臉竟然紅了一下。他有點氣惱地說,“純屬意外,有什麼好笑的?”

女孩這下是真笑了,很美很美的笑,並小聲說,“我又沒說不是意外……這些人都厲害得很,你就一個人嗎?千萬別大意……”

“謝謝你,我會小心的。你快告訴我,酒吧裡面有多少人?”

“我們就是從酒吧被帶到這裡的。我出來時,裡面有三十多個男人,有二三十個女人。”

“有重武器嗎?”

“都有手槍,連步槍都沒有。他們都是在酒吧裡喝酒玩……女人。”

“你們都是偷渡客嗎?”

“才不是,我們是被綁架的。偷渡的人,男人都被關在底層一個大艙內,只有幹活的時候,才放出一些。女人和小孩都關在底層另一個大艙,不少偷渡的姑娘,長得好的,都和我們一樣,也要被他們糟蹋。”

“那你們是?”

“我們是G省省城番禺市人,三十多人,僱一條漁船海上觀光時,被走私分子綁架的。十幾個男的都被扔下海了,女人和小孩都被抓來了……”

“偷渡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哪裡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