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 節外生枝(第1/2頁)

林濤心裡在陣陣發虛，虞松遠卻在擔心別的事。

“國棟，如果夏宮內都是喝開水，你的藥豈不是要失效了。”

劉國棟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解釋道，“這你就不懂了，所以才厲害哩。這裡的菌種，是採自南美仍在爆發期的活火山口，高溫菌種培養出來的。這是cia在南美的一個絕秘研究所，最新研製出來的產品。一百二十度左右的水汽混合物中，它活得更旺盛，繁殖速度是常溫時的四倍。”

“今德里去取郵件，就是取的這玩藝啊？”林柱民恍然大悟。

“對。我讓‘家裡’專門特飛過來的。”劉國棟。

林柱民瞅了一眼劉國棟，“這麼厲害啊，老。那要是聞一聞，是不是也會中招？”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除非你有病。正常人你幹嗎去嗅它，中學化學怎麼學的？上廁所時你聞到的臭味，其實也是糞便，只不過是飄浮在空氣中的糞便顆粒……”兩人一本正經，若無其事地議論著。

虞松遠在一旁冷著臉，好不容易憋住笑。他瞅了一眼林濤的肚子，又故意誇張地抬臂瞅一眼腕錶，似乎是在計算發作時間。

林濤恨得牙癢癢，可脊樑骨涼嗖嗖的，肚子裡已經開始有感覺了，果然一會就控制不住地咕咕亂叫起來。他狠狠瞪著劉國棟和林柱民，見虞松遠也一臉嚴肅，還故意看錶，心裡更有些發毛，“老大，你看錶幹什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沒等虞松遠回答，他自己感覺肚子裡壓力越來越大，便倉皇奔向廁所。可蹲了半，除了出了一堆氨、硫化氫和甲烷等廢氣，什麼情況也沒發生。等他回來，這三貨早笑得腸子都疼得不行了，恨得林濤一人給了劉國棟、林柱民一個大巴掌。

只有德里不敢放肆大笑，把英俊的臉憋得鐵青。

晚飯後，毛蟲和山德拉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她們忙活一個星期，已經將圖書館能找的地方，都翻了個底朝。山德拉還犧牲色相，對管理員展開溫柔攻勢。她含著眼淚地對圖書管理員，寫一篇重要論文急需用到它。山德拉平時人緣很好，幾個男女圖書館管理員竭力幫忙，可書還是沒找到。

“姐，你是大官哪，這點事就難住了？以isi副指揮官的名義，直接命令學校將書送過來，不行嗎？”林柱民出主意道。

山德拉沉吟了一下，又搖搖頭。毛蟲也，“不行，事關重大，克格勃耳目眾多。那樣做，和打電話通知他們，沒什麼區別。”

大家都傻眼了，一籌莫展。“姐，你再想想，這本書會被人借去不還了嗎？或者，沒人看，被圖書館處理了？”林濤提示道。

“不會。白沙瓦大學是百年名校，從殖民時期起，就一直重視學術研究。這樣的理論書籍，不僅不會丟，而且按規矩最少藏幾本以上。可現在一本找不到，問題出在哪呢？難道被學校收到什麼地方了？”山德拉痛苦地。

“既然是公開出版物，這本書還很珍貴嗎？”虞松遠不解地問。

“當然，這本書成書於1925年，當年書在巴黎出版的時候，建築師泰勒教授已經死了。按照泰勒的遺囑，贈給白沙瓦大學幾本。學術書籍印刷量本就，又過去這麼多年。現在，或許只能在歐洲的大圖書館，還能找到。”山德拉無奈地。

從歐洲圖書館將書找到，拍照後再透過隱秘渠道送到白沙瓦，容易。可不確定因素太多，沒有多少把握。虞松遠實在不想驚動的人員太多，這是隱秘作戰的大忌。驚動的人員越多，範圍越大，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老大，有點麻煩！”德里匆匆走進來。

共同戰鬥的歷程，讓毛蟲、山德拉、德里有時候也會跟著隊員一樣，叫虞松遠老大。最近幾，電臺監控工作都由德里負責。山德拉的isi電臺監控組，也由德里負責單純聯絡。此刻，他有點焦急地對虞松遠。

所有人都受驚了，大家都看著他。“怎麼了？”虞松遠驚問。

德里拿出電文，遞給山德拉。山德拉瞅了一眼，又遞給毛蟲。毛蟲看完，才遞給虞松遠。德里，“這是isi剛截獲並破譯的克格勃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