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急了,拎來一大桶冰塊,統統堆到龍江的毛蛋上面。

讓幾個惡警再次凌亂的是,下面傳出龍江舒服的呼嚕聲,這貨再一次睡著了!

幾個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尼瑪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打臉?

幾個警察瞪圓了眼睛,面面相覷,成為華夏警察以來,這種感覺好久木有了。

小胡、小候狠狠把龍江拎了起來,褲子也不穿了,一腳踹倒在地。

龍江被踹醒了,睜開了眼睛,打了個毫不在乎的哈欠,看了眼身下的狼狽,一邊慢慢吞吞穿著褲子,一邊道:

“我警告你們,別跟我舞舞扎扎動手,趁我有心情再和你們玩兒會,不要,最後吃虧的是你們!”

沈半天被氣瘋了,審了半輩子犯人,真有罪的,假有罪的,不管是誰,一進來無不哭天喊地,哪有還敢威脅預審員的?

他慢慢走到龍江面前,蹲下來,死死盯著他的眼睛:

“小崽子,不要以為練過幾手把式,就跟政府作對,老實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就像聽到最有趣的笑話,龍江慢慢裂開乾裂的嘴,無聲地笑了,那笑聲讓沈半天毛骨悚然。

龍江輕蔑看了眼這個一肚子壞水的老頭,輕輕道:

“馬上放了我,你們也許還能保住一身皮和半條命。放晚了,皮扒了,命也許也沒了。”

“我草,他威脅咱們!”

小胡和小候氣樂了。

被一個五花大綁的嫌疑人威脅,似乎是從警以來的第一次。

“有種的人我見多了,可沒有一個人能堅持下來,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沈半天陰陰地抬起頭:“遞過來。”

小候把那個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拎了過來,遞給了沈半天。

他當著龍江面開啟了包裹,彷彿為了展示一般,從裡面慢慢抽出一個沉甸甸的牛皮卷。

不錯,牛皮是沒有銷過的生皮子,上面毛孔粗大沾滿了歲月的油膩。

沈半天展開生牛皮,原來是個小巧的長條包,裡面插著各種閃閃發光的不鏽鋼器具。

小巧的手術刀、鋒利的小鉤子、閃著寒光的小鉗子,一些奇形怪狀叫不出名字的兇惡器具,林林總總,竟然二十幾個,個個都散著血腥的氣息。

沈半天滿意地挨個擺弄著這些器具,眼光慈祥和善,彷彿看著最心愛的女人肌膚。

“這根細鉤子,我用它給一個詐騙犯掏了2分鐘耳朵,她什麼都告訴我了,嘖嘖,幾個億的金額啊。”

他如數家珍,深深迷醉。

“這把小鉗子和小剪刀真是個絕妙的組合啊,你知道嗎?

小剪刀能把人的小拇指甲撕成50多條,小鉗子能把這些指甲細絲兒一條條活生生扯下!嚴打那些年,它沒少立功啊。”

不等龍江回答,他又拿起一根長長的針灸用針,上面沾著黑紅色的汙垢。

“你看著這根針了嗎?不錯,這是根獸醫針,用它穿過ru房的感覺,真是棒極了。

對了,那玩意你沒有,不過不要緊,我可以讓它慢慢扎進你的前列腺,悄悄把它捅破,然後等著它腫大發炎流血,徹底壓迫你的輸尿管,這樣你會尿不出來。

你體會過幾天幾夜尿不出來,膀胱憋爆的感覺嗎?那種滋味比你幹你個外國妞都帶勁兒!”

“當然。”

沈半天邪惡地瞄了喵龍江襠下:

“我也可以扎穿你的睪丸,成功讓你當匹騾子,哈哈,想想都好笑啊,你和女朋友夜夜笙歌,卻總也懷不上,那滋味肯定爽極了!”

“哈哈,帶套錢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