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厚重的木門緊緊關閉,裡面再無聲音。

……

直到半個小時後,龍江和陽痿才先後後房間裡出來,每人臉上都充滿了一層濃濃的化解不開的怒色。

身後傳來了莫所長精疲力竭的聲音:“今天提前歇業關門,讓病人們抓緊打針,我先回家了。”

黑色途銳車開足足四十分鐘,方才鑽出車流,到了橋北區這所六層樓高的“輕撫佳人”夜總會後門。

“這幫混蛋,簡直喪盡天良,塔姆的,逼良為娼,這就是逼良為娼!”龍江望著前面高聳的夜總會牌匾,狠狠一拳錘到了車後座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不管哪送來的姑娘,到了手裡,讓護士統統打上麻藥,再送進夜總會春姐那裡,外地的直接開苞接客,本地輪完大米再送到外地,尼瑪這幫狗蛋,真塔姆草蛋。”陽痿不時和龍江自吹為風流不下流,儘管也幹過不法之事,可這麼明晃晃逼良為娼,倒是第一次聽過。

兩人提了兩袋子外賣食物,一頭鑽進了夜總會後門,陽痿略施小策,便從一個懶洋洋保安那裡打聽出了春姐的辦公地點。

江春,橋比區最大夜總會的副總,老鴇出身,保養極好,面板細嫩,四十上下年紀,臉上一點也看不出歲月的痕跡,此時正慵懶地披著真絲浴袍,撩起頭上迷人的黑絲,用電吹風悠閒幹著頭髮,懶洋洋盤算著如何**最近又收到的幾個細皮嫩肉的北方大姑娘。

華夏南方風月道上,一提起春姐,誰不挑大拇指讚歎一聲。

就憑每年源源不斷供應的豐滿高大,腿長潑辣的北妹貨源,春姐便無可匹敵地雄巨北方風月業務之冠。

加之春姐背靠黑風幫大樹,尤其是橋北幫老大儲長子的背後強力支撐,十幾年來,春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早已從一個外地落魄風塵女,搖身一變成了一方富豪。

如今這社會,笑貧不笑娼,誰管你錢是怎麼來的呢?

一想到卡里那長長的數字,春姐悄無聲息地笑了,慢慢解開浴袍,挑出幾件最滿意的內衣,打算更換衣物。

套間外面房門嘩啦一聲被人推開,好像進來了人。

“誰?”江春吃了一驚,夜總會還沒到下午四點上班時間,誰這麼大膽不經許可就進了房門?她本能地穿上了浴袍,開啟了臥室門,卻被一雙黝黑的大手捂著了嘴巴,拖進了臥室。

龍江和陽痿扔掉了手裡用來偽裝的飯店食品,一個拿起件內褲,團好緊緊塞進女人嘴巴,另一個關閉門窗,拔掉電話線,動作熟練至極。

龍江撕開浴袍,將手中這個女人緊緊捆了起來一邊盯著她發問:“你就是江春?”

經歷了短暫驚慌失措後,春姐終於看清了兩人面目,見都是十七**的年輕後生,登時心裡一寬,不再掙扎,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點了點頭,同時胸部微微前挺,從破碎的浴袍中,慢慢露出了兩團精心保養的粉嫩飽滿。

她輕抬大腿,慢慢走了一步,結實豐滿大腿開合之間,閃耀著象牙般的細膩白色,腿間風光鬱鬱蔥蔥,散發著一股股蜜桃成熟的女人肉香。

浴袍已經被龍江撕破,半遮半掩之間,那分欲拒還迎的風情,竟然氤氳滿室,霎時間,令人胸悶氣喘。

陽痿登時眼睛直了,咕咚一聲吞了一大口口水,不由自主伸出胖手,一把握住了那兩團微微下垂的飽滿,狠狠揉捏了兩把,嘴裡更是沒出息地流出了絲絲的口水。

春姐滿臉露出嬌媚之色,微微搖動腰臀,滿頭青絲隨之款款擺動,帶動著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也跟著輕擺,見眼前這個胖子手掌一路向下摸去,她的嘴角情不自禁浮出一抹輕輕的嘲笑。

龍江見陽痿色令智昏,一副急色模樣,有些哭笑不得。

唉,陽痿無法阻擋眼前這個熟女強大魅力,自己也何嘗不是呢?

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充其量也就二十幾歲模樣,根本不像一個經年老鴇,微微使出手段,便令陽痿中招,龍江幸虧有善能入腦,否則能否抵抗她的魅力,還真不好說呢。

龍江嘆了口氣,伸手彈出了一點光符善能,進入了陽痿後腦,好兄弟慢慢從迷醉中甦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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