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下車站好,殷麗華便急匆匆跑了過來,越過和龍江目光電來電去的曾巧巧,一把抓住龍江手臂,眼睛後面放出了狂熱的光芒,一連串急速話語登時噴了出來:

“小子,給你打了幾次電話,你也不接,說什麼在邊疆,騙我不是?介紹幾個病人也推三推四,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那個偏方我拿到京都化驗去了,根本什麼也不是,你個小壞蛋騙我,快說快說,到底你用了什麼法子,讓危重病人迅速康復,是中藥還是西藥,是藏藥還是苗醫,肯定裡面有秘密,憋死我了,你快說。快說。”

殷麗華急如炮仗般的詢問中,曾巧巧和龍江眉眼相對,無奈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陽痿和咪咪無語,尼瑪老大也太有女人緣了,來個絕代佳人向老大猛拋媚眼,又來了個大媽,也主動投懷送抱,同樣是“一中三賤客”,差距咋這麼大捏?

龍江被殷專家枯瘦的手臂捏的生疼,忙拍了拍美容狂人的手臂,輕輕說了一句:“裡面有個病人,你馬上就能知道。”

“真的?”殷麗華興奮至極,拎著一款銀色帶著紅色十字的醫療手提箱,也不和門口諸位帥哥打招呼,轟隆隆如小型坦克一般衝了進去。

“小子,這地方是橋北老儲的窩子,你怎麼和他這麼熟?”範大嘴轉動著大腦袋,看了看小樓,警惕道。

龍江微微一笑,伸出了手臂,曾巧巧輕輕挎了上來,美人在側,軟玉聞香,龍江心情大好,回頭對範大嘴道:“放心吧,大嘴哥,一會我給你看幾個人,包你看完心情愉快,連浮大白。”

“浮大白,我草,這小子什麼時候變的文縐縐的?”範大嘴撓著禿瓢腦袋,橫著眼睛看了看樓裡房間,確認裡面的確安全,方才向後面做了個手勢。

後面七八條漢子沒有進樓,呼啦啦隱到了暗處,不知所蹤。

“姐姐,我這次找你來是要救一個人,一個可憐的小女孩。”當下龍江將傻丫的事情邊走邊講了一遍。

未等說完,曾巧巧便已經淚眼婆娑,哭溼了一條香噴噴的手帕,急急催促龍江快去看看。

“臥槽,該死的,我知道儲長脖子不是什麼好鳥,愛禍害大姑娘,沒想到玩的這麼過分!”範大嘴在旁邊破口大罵。

等進了房間,增巧巧和範大嘴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傻丫,再次徹底驚呆了。

“面部重度毀容,傷殘一級,智力全面衰退,傷殘一級,面板失去神經反射,我再查查,身體無礙,阿彌陀佛,這塔姆是誰幹的,啊,我見過無數傷痕毀容,這是最嚴重的一個,到底是誰幹的?小子,不會是你乾的壞事吧,快說,快說!”

陰麗華帶著雪白的手套,救護箱子已經開啟,手裡拎著一套奇怪的器具,正在用心檢視著傻丫的面部,見了龍江進了,氣憤衝了過來向他喊道。

“別急,都別急,我今天來請你們過來,就是要救這個可憐的姑娘。她一年前在‘輕撫夜總會’為免侮辱跳樓毀容,摔成了智障,她的父親已死,母親早亡,老奶奶孤苦伶仃一人流落街頭……”

“別說了,我知道了,小子,這個姑娘交給我吧,植皮、整容、打針、磨砂、削骨,手術一整套的裝置我沒帶,不管花幾百萬,人我管定看,現在就走,推到我的診所,一分鐘不耽誤,現在就救!”殷麗華風風火火,放下器械,推人就走。

“停!”龍江急忙攔住了這位衝動乾瘦的大媽,這位性子也真急,真奇怪那一站就是七八個小時的手術,這老大媽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殷姐你先別急,既然到了這裡,那麼我們就聽龍江的安排吧。”曾巧巧擦乾了眼淚,輕輕撫摸著小姑娘瘦骨嶙峋的手臂,嘆口氣吩咐道。

見老闆發了話,殷麗華停住了腳步,疑惑問龍江:“就在這裡,你確定?沒有無菌室,沒有手術裝置,沒有整形機器,你真的確定?”

龍江風騷向曾巧巧一笑,走過來看著殷專家迷惑的眼睛,笑嘻嘻道:“殷專家,你忘了嗎,我不光酒量好,我是有秘方的喔。”

“秘方?”她的眼睛瞬間亮了,呼吸急促,看著龍江的臉彷彿饕鬄見到最美味的一盤飯菜,痛快道:“好,就在這,不過,你們。”她手指著陽痿、咪咪、齊升,最後手指落到了範大嘴頭上:“給女孩子整容治病,你們先都出去,一個不許留下,不行偷看!”

龍江左手摟著範大嘴的肩膀,右手摟著陽痿的肩膀,低聲交代了幾句,把他們送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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