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謀殺親夫啊。”龍江笑眯眯摸著肩膀上的傷口。看著上面芳香整齊的壓印。和那一點點鮮紅的唇形。沒捨得用善能恢復。

“活該。讓你什麼一會大老婆。一會兒小老婆的瞎安排。咬你都是輕的。”曾巧巧一頭漆黑長髮散在龍江腹部。伸出雪白的素手摸著他的下巴玩。

龍江大手再次撫上了曾巧巧的飽滿。慢慢撥弄著那粒嫣紅。眼看著它羞答答慢慢變大。笑嘻嘻道:

“那天我喝多了。說啥都記不起。醉鬼的話你也信。”

曾巧巧狠狠瞪了他一眼。被撥弄的身子有些發軟。埋頭再次一口咬住了龍江的肩膀。

“哎呀。怕了你拉。姐姐別咬啊。”眼見美人星眸微閉。兩腮酥紅。龍江內心大動。翻身騎了上來。

曾巧巧伸手一摸。吃吃笑了:“你個小壞蛋。已經要了人家一次。你不累嘛。”

“哈。姐姐。這樣的好事。累死也幹。我來了。”龍江如同一隻第一次上戰場的愣頭將軍。瞬間再次吹響了戰鬥的號角。

……

等兩人再次沉寂下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曾巧巧慵懶地摟著龍江。手指輕輕划著他的胸膛。一圈圈不停。龍江胸膛上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滿是晶瑩的細密汗珠。

“我爸爸說。有時間。讓你去我家一趟。”

曾巧巧看著龍江苦瓜般的表情。俏臉一板:“怎麼。小弟弟。你不願意嗎。”

“不是。姐姐。我只是想。該叫你爸爸什麼好。叔叔。還是大爺還是乾脆叫爹地。”龍江笑眯眯翻了個身。緊緊擁著曾巧巧。

“叫爹地。你想的美。”曾巧巧一把推開龍江。伸出豐滿雪白的大腿。給了他一腳。登時露出了豐滿圓潤的臀瓣。

“我可事先警告你。本姐姐是單身主義者。想要叫我爸爹地。哼。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龍江笑嘻嘻把玩著手裡的豐滿。伸手一路向下。轉而抽回了雙手。嗅了嗅上面的芳香。自豪地拍了拍胸脯。吹噓道:“姐姐。你還要什麼本事。一次一個小時。這本事可以了吧。”

“滾開。”曾巧巧吃吃笑著。溫柔地推了一把龍江。眨巴著杏核眼。看著懷裡不到二十歲的小鮮肉。誇讚道:

“說正經的。姐姐發現你最近變化好大。和一個月前和警察公開衝突的那個小屁孩。簡直判若二人。我聽範叔說你放過了李單江父子。”

龍江笑了。舒服地嘆了口氣。一把摟住曾巧巧柔軟豐滿的身子。兩人並排躺著。對著天花板聊著天。

“巧巧姐。你知道。我要是滅了他們是很輕鬆的事情。可是我不能那麼做。如果那麼幹了。你和你爸爸會為難的。”

曾巧巧親了龍江一口。閃著眼睛看著他。誇讚道:“你做的對。這個李總和範叔一樣。都是年輕時候跟著我爸打拼的老兄弟。那時候。還沒有九龍集團。原來叫九龍幫。和黑風幫、長白幫、毛子幫一起並稱為濱州四大幫。”

龍江翻了個身。抽出根菸。見曾巧巧沒反對。點著吸了一口。輕輕吐出一口煙霧。好奇道:

“然後呢。”

“本來四大幫勢力都差不多。九龍接管了運輸。黑風收保護費。長白搞軍火。毛子拐賣人口。彼此一直沒有撕破臉。後來黑風幫不知是得到了什麼支援。出動了好多炮手。一鼓作氣。接連滅了長白和毛子兩幫。把一群朝鮮人和老毛子趕盡殺絕。矛頭直接對準了九龍。如果不是最後出了一個人物。九龍幫有沒有都不好說呢。”

“人物。”龍江好奇瞪大了眼睛。

“不錯。那時候我爸爸還小。四十年前吧。九龍幫老幫主身邊。突然出現了一位叫四爺的炮手。一人一把槍一把刀。接連挑了黑風八大天王和四大金剛。逼的黑風幕後勢力浮出了水面。”

“幕後勢力。”

“不錯。華夏最神秘的地下組織風門。”

“風門。”龍江接連驚呼。這已經不是自己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了。

曾巧巧看了眼龍江奇道:“你聽說過風門。”

“聽兩個結拜大哥說過。你接著講。”龍江掐滅了香菸。盤腿坐了起來。一本正經道。

曾巧巧也慢慢坐了起來。仰起頭。挺著飽滿。揚起一雙雪白的手臂。輕輕梳理一頭漆黑的長髮。慢慢在頸部挽了個髮髻。這才道:

“風門不知在哪找來了好多武藝高強的炮手。儘管九龍損失慘重。卻統統被四爺一個人擋了下來。最後。他竟然憑藉一已之力。殺進了風門總部。逼的當時風門門主親自下令。保九龍幫百年平安。”

“我靠。這麼猛。”龍江呼吸急促起來。憑藉一已之力。逼的當時華夏最神秘的地下組織簽了城下之盟。這是何等的氣魄和手段。

“後來呢。”

曾巧巧嫣然一笑。點點龍江腦門:“我和你說這麼多幹嘛。唉。後來。這個四爺就像突然出現的一樣。突然消失了。有的人說他死了。還有人說他被政府鎮壓了。還有人說他出家了。反正說什麼的都有。但是黑風和九龍在濱州並存的局面卻一直延續至今。”

“對了。”曾巧巧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大家都傳說四爺神魔附體。有一點十分奇怪。無論受了多重的傷。第二天都和沒事人一樣。”

“什麼。”龍江一下子驚住了。鬼使神差地問了句:“四爺姓什麼。”

“他對外宣傳姓胡。叫胡友亮。實際我爸爸說。他姓王。叫王友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