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憋得太難受了,胸前已經讓奶水洇溼了一大片,她想擠掉一點,就解開襖襟,想找找有沒有一個可以接奶水的盆碗。

豆花摘掉肚兜,大敞開胸脯,正在尋找盛奶水的工具,就聽得門簾子發出輕微的響動。她扭過頭去,呂老爺一身便裝,不聲不響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豆花有些驚慌失措,自己的隱私暴露在了老爺面前,她羞的臉紅成了一個猴屁股,忙掩上衣襟,屁股挨著炕沿半坐半站,不好意思地看著呂老爺,低低地叫了一聲:“老爺。”

呂老爺一改剛才嚴肅的表情,和藹地說:“開始吧。”

豆花沒聽清楚呂老爺在說甚麼,她以為自己聽錯了。開始,開甚麼始?就不解地看著老爺。

呂老爺不徐不疾,又重複了一遍:“開始吧。”

豆花突然明白過來了,天爺!原來是這麼回事,她是來給呂老爺當奶孃的。

這種事情她也曾聽說過,有錢人家會花錢僱人哺乳,可是她沒想到這種事情會輪到她的頭上。該死的貨郎哥,怎不提前透露一點呢?也讓她好有個心裡準備。

這裡要簡單交代幾句,其實貨郎哥也不清楚,呂府僱奶孃,是用來給呂老爺吃奶的。如果真是這樣,他也得三思而行,至少得事先和豆花做好溝通。

原計劃只想把豆花安插在呂德仁身邊,為以後的對敵鬥爭做好進一步的鋪墊。

現在國際、國內形勢發生了重大變化,小鬼子已成強弩之末,今後的鬥爭將會發生轉移,提前布好局,方能未雨綢繆。

但現在已經這樣了,豆花明白這是任務,她硬著頭皮也得往下撐。她想起了在碾道里宣誓時的情景,每一句誓詞她記得清清楚楚,有一句是這樣說的:隨時準備為黨和人民犧牲一切。她對犧牲的理解是,不光要去犧牲自己的生命,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犧牲的。

豆花不再扭捏,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春凳上面,把那裡展示在呂老爺面前,等著他過來吃奶。

呂老爺卻脫鞋上炕,找了一個枕頭仰面躺下,兩手握拳,置於肚子上面,雙眼微閉,就像嬰兒躺在那裡,等待娘來餵奶。

豆花明白了老爺的意思,自己也脫鞋上炕,側臥在呂老爺身邊,把這邊的那個,塞進老爺嘴裡。

呂老爺眼睛微微睜了一下,大概是看到了豆花白潔、豐滿那兩個,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咯咕”聲。

呂老爺全程安安靜靜吃奶,像一個餓極了的嬰兒,貪婪地吮吸著母親甘甜的乳汁,能聽到他一下一下嚥下去的聲音。

很快,一頭的這個吸乾淨了,再也吸不出奶水來了,豆花就要挪到另一面,好讓老爺躺著吸。

呂老爺好像懂了豆花的意思,善解人意地側過身子,嘴巴準確地噙住了那一個**。

等到兩個**全癟了下去,呂老爺坐起身來,下炕穿鞋,打了幾個飽嗝,心滿意足,進了套窯裡面。

豆花也下得炕來,把衣裳規整妥當,直稜稜坐在春凳上面,等待著呂老爺出去。

久等不到老爺走出套窯,豆花心裡害怕起來。她甚至想到那方面去了,呂老爺在套窯裡不走,會不會要在她這裡過夜呢?這呂老爺可是有六房姨太太的人,怎麼還要好她這一口呢?如果真是這樣了,她該如何去應對呢?

可是……

老爺遲遲不出來,豆花自己又不敢睡覺。眼巴巴地盯著洋燈,看著玻璃罩子裡的火苗上下跳動,燈芯已經打幾次結了,她都挑過幾回燈花了,呂老爺還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