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門口辛澤撕心裂肺的嚎叫,辛九頓時酒醒了不少。

“怎麼了兒子,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辛九看著一記得我心頭肉披頭散髮的模樣,頓時心裡一緊。

“爹啊,你可得為兒子做主啊。”

辛澤哭的是驚天地泣鬼神,整個軍營都聽到的辛澤的哭喊聲。

辛澤一邊抽泣一邊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那模樣,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辛九,也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說白了,有點楞。也可以說他有點虎。

聽了自己兒子的話,也是火冒三丈,自己媳婦死的早,給自己留了這麼一個兒子,辛九是打也不捨得打,罵也不捨得罵。辛澤一哭,辛九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兒啊,別哭了。爹這就去給你找場子去。”

辛九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拿起旁邊放著的一把大斧就衝出了營帳。

辛澤一看這個架勢,趕緊止住了哭聲,蹭的一下也竄了出去。

“連山營聽令,全體都有,馬上集合,隨我進城。”

辛九粗狂的聲音響徹整個營地,所有的軍士先是一愣,隨即開始竊竊私語起來。與此同時,營地右後方的一個角落開始忙碌起來。

辛澤一聽連山營這幾個字,頓時喜笑顏開。

連山營可是他老爹手下王牌中的王牌。百夫長應連山更是整個城防軍裡僅次於辛九的高手,就在前幾日,剛剛踏入五品,如果不是辛九就要入六品了,恐怕還真壓不住他。

這應連山不是陳國人,包括他整個連山營的軍士也都不是陳國人,五年前,辛九帶頭剿匪,在老鷹溝附近遇到了應連山等人。

一般來說,城防軍雖然是不入流的軍隊,但是對付一般的匪徒那還是手到擒來的。每個月上面都會給各個城下達剿匪任務,也就是說他們這幫城防軍,每個月都有任務,辛九為了完成任務,明明這附近大大小小的土匪有很多,但是他每個月只剿一家或者兩家。為了應對上面給的任務。

這天,辛九像往常一樣帶著人出去剿匪,正一如既往的下著命令,隨意叫了一個營就沒有再管,因為根據情報,這個據點無非也就百十人,派出一個營去已經綽綽有餘了。

辛九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這種人總做,他都習慣了。但這次的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

派出去的那個營傷亡過半,百夫長拖著半條腿跑了回來,一個營的編制直接給打散了。辛九匆忙趕來,聽了屬下的講述便沉默了起來。

隨後,當天夜裡,辛九帶著三位自己手裡最強的四品,摸著黑進了老鷹溝見了匪徒首領。

第二天,老鷹溝匪徒全部投誠,從此世間多了一個連山營。

辛九站在營帳中間等了一會,整個連山營就集合完畢了。

加應連山在內一共九十一人全部到齊。

為首的應連山身材高大魁梧,細長的眼睛搭配上他的鷹鉤鼻,給人一種邪魅的感覺。

“兩年,整整兩年,我沒讓你們出過一次手。現在時候到了,拿出你們連山營全部的實力讓我看看。”

辛九面無表情的盯著應連山,緩緩地說道。

“領命。”

應連山沒有一句多餘的話,抱拳領命以後,便站在一旁不再言語。

“劉青,李重光。出來吧,一起。”

辛九高聲喝了一聲。

頓時,兩名中年出現,一名身材瘦弱,滿臉病態。手持細長軟劍。一名身材魁梧,渾身氣血炸裂,雙手似有雷光乍現。

如果有江湖中人在的話,一定會一眼認出,兩人是陳國頭號通緝犯。青光奪命劍劉青。奔雷鐵手李重光!

二人,皆是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