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可笑的是,居然還有蠢貨企圖替狗打抱不平。”

“土鱉,你想死嗎?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跟陳少說話?”聞言,濃妝豔抹的女人差點沒氣得跺腳。

彷彿於她而言,寧凡罵了陳天冬,比罵她自己還要令其憤怒。

要知道,這女人可是好不容易靠著爬上陳天冬的床,才變成他眾多女朋友當中的一個。

更為重要的是,兩人現在正處得火熱,陳天冬對她出手十分闊綽。

陳天冬眼底則飛快閃過一抹殺機。

作為北江富豪圈公子哥,還從來沒人敢對自己出言不遜,尤其對方還只是個一看就是從農村來的鄉巴佬。

“小子,我看你特娘活得不耐煩了!”話音落下,陳天冬挽起袖子就打算對寧凡動粗。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倏地傳來一道大如雷霆的聲音:“草,在爺爺的地盤動勞資兄弟……你們特娘算哪根蔥?”

順著聲音來源望去,陳天冬一眼就看到從法拉利賽車上下來的小胖子,關鍵是對方一看到他,轉身就從車裡抽出一根棒球棍扛在肩膀。

痞裡痞氣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一看就是富家子弟裡的紈絝。

“你特碼哪裡冒出來的沙雕?跟我們陳少作對,找死是吧!”濃妝豔抹的女人原本不過是個窮大學生。

除了認識一點低端豪車和低端奢侈品,更上一個層次的,根本沒機會接觸。

陳天冬瞪了這沒有眼力見兒的女人一眼,卻還是惡狠狠地衝寧凡威脅道:

“你小子有種,給我等著!”

話音落下,冷哼一聲,轉身就朝北江大廈走去,留下不明所以的女人一頭霧水。

場子都還沒找回來,陳少怎麼說走就走了?

只是,既然陳天冬都不打算追究,她一個人斷是不敢跟兩個大老爺們叫囂的。

尤其是那個小胖子,一看就不好惹,因此儘管心有不甘,也只得作罷。

“草,溜得倒是挺快!”魏鴻衝寧凡說道:“不過,跑得過和尚跑不了廟,兄弟,你放心,今天這口氣,哥一定幫你出。”

“跳樑小醜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寧凡倒是毫不在意,道:“走,我們進去吧,正事要緊。”

“說得也是。”魏鴻將棒球棍丟進車裡,隨即摟著寧凡的肩膀,一面朝大廈走,一面說道:

“兄弟,今天這場拍賣會乃是北江三大拍賣行聯名舉辦的,聽說到了不少好貨,到時候你眼睛可得擦亮一點,說不定能淘到寶。”

寧凡點點頭,這正是他感興趣的地方。

魏鴻繼續說道:“當然了,你吃肉的時候,記得給哥留口湯喝……我有個朋友最近過生日,哥還仰仗你幫忙挑選一件生日禮物。”

“沒問題,但也只能儘量。”寧凡沒將話說得太滿。

魏鴻拍拍肩膀,道:“哥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