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嵐一副被輕薄的樣子,寧凡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隨即說道:

“江門大橋的陰煞之氣太重,你剛剛因支撐不了如此濃烈的煞氣,才會暈倒過去。”

“我那麼做,不過是在救你。”

“簡直一派胡言。”楚嵐憤怒不已,道:“哦~,我知道了,難怪你選擇大晚上將我約出來,沒想到居然是掛羊頭賣狗肉。”

“該死的小混蛋,佔便宜都佔到我身上來了,看我今天不替天行道。”

話音落下,楚嵐抬起右腿,就朝寧凡的褲襠踹去。

見這娘們玩真的,寧凡心底咯噔,卻是手疾眼快將她踢來的美腿一把握住。

這傢伙都快欲哭無淚了,他道:

“娘們,我說你能不能動點腦子?以我的實力,若真想把你辦了,只需一根銀針就能讓你無可奈何,何必多此一舉將你弄暈,縱使享受了,那也毫無體驗感。”

“退一萬步說,假如我真對你存在那方面的想法,反正都下手了,當然得一不做,二不休,跟你生米煮成熟飯豈不更好?怎麼可能連你衣服都不脫。”

“真的?”楚嵐一臉質疑盯著這傢伙,剛剛的事情她完全不記得,昏迷之後更是沒什麼時間觀念。

“誰知道你是不是已經完事了,再欲蓋彌彰,裝作一切都沒發生的樣子。”

臥槽,小爺有那麼快嗎?

寧凡簡直鬱悶極了,他說道:“我們是八點五十六分到橋口的,現在不過九點十五分……娘們,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懷疑我的能力。”

楚嵐瞥眼腕間的真皮女表,也對,時間對不上。

“那可不一定。”心裡已經相信了寧凡,嘴上卻不依不饒,說著,她還輕蔑地掃了眼少年的褲.襠。

寧凡那張臉已經徹底黑了。

我擦,若非時機還未成熟,他非得讓這婆娘當場證實自己的持久度不可!

這傢伙決定嚇嚇她。

於是倏地抬眸與楚嵐四目相對,笑道:“要不,試試?”

迎著少年似笑非笑的目光,楚嵐心中一慌,隨即卻是比了個剪刀手的動作,說道:

“你小子要是敢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呃……”寧凡頓時打了個哆嗦,以楚嵐的彪悍程度,自己若真把她怎麼著了,還真有可能兄弟不保。

但眼下既然不能這麼做,這傢伙也不能讓人白白誣賴。

想了想,這傢伙趕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覺得陰煞之氣乃無稽之談嗎?所以要不要試試開天眼。”

“天眼?你小子真是越來越神神叨叨了。”楚嵐癟癟嘴,同時,一個用力將美腿從寧凡手裡抽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