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張武本身就是個修煉武者,加之他還給足自己面子帶了這麼多人過來。

這個跟他作對的小畜生,若不按照自己說的做,便只有死路一條。

“你知道嗎?上次跟我這麼說話的人,到最後,臉都被打腫了。”寧凡燦爛一笑,只是這笑容有些冷。

“張老狗,你特娘年紀大了,膽子也大是吧?”魏鴻是個暴脾氣,當即沒好氣地罵罵咧咧,道:

“威脅我兄弟,你算個什麼東西?”

“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張一豐氣得臉色鐵青,眼底霎時間更是湧現出無盡的殺意,對於兩個冥頑不明的小子,再多說無益。

“呵呵,既然你們不見棺材不落淚,待會就別怪本大師心狠手辣。”

與此同時,耳邊響起一道道剎車聲,很快,近百號手持甩棍的人影迅速將寧凡和魏鴻包圍住。

北江大廈作為北江這邊的標誌性建築物,規模不算小,可此時也因為這氣勢洶洶的百來號人,顯得有些擁堵。

“沒想到居然來了這麼多人?不愧是張大師,果真一呼百應啊!”

“那當然,張大師作為我陵江市古玩界頂級鑑賞大師,自是德高望重,威望極高……這樣的存在,又豈會是兩個無名小輩能輕易招惹的?”

“哼,沒關係,他們很快就會為自己的狂妄無知付出代價。”

“接下來我們就好好欣賞這兩小子是如何苦苦哀求,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吧!”

“哈哈哈哈……”

在場富豪阿諛奉承張一豐之際,全都一臉幸災樂禍看著寧凡。

“一群欺軟怕硬、狗仗人勢的軟蛋子,我呸。”魏鴻一臉不屑,言罷,毫不客氣朝著眾人吐了一口唾沫。

如果不是知道寧凡能夠應付張武一行人,他恨不能現在直接上前撕爛那些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嘴。

因為魏鴻清楚,陵江市作為江中省的省會城市,無數勢力盤根錯節,又根深蒂固。

寧凡要想在這裡站穩腳跟,就必須靠實力令人心服口服。

畢竟,自己能幫他一時,也不能幫他一世。

伴隨魏鴻此話一出,所有人面色難看,瞬間勃然大怒。

然而不等他們開口炮轟,有一個不屑的聲音先一步響起,道:“舅舅,該不會就是此人欺負我張家人吧?”

隨即就見人群中走出一人,身著白色練功服,年紀與楊澤一般大小,身形健碩魁梧。

一看就是練家子。

楊澤看著寧凡冷笑,道:“沒錯,張大哥,就是這小子,不僅對師父出言不遜,還撞壞價值一億五千萬的文物,咬死不賠。”

聽到這話,張武一指坐在椅子上的寧凡,表情十分不屑,道:“呵呵,還以為是啥了不起的大人物,結果居然是個鄉巴佬……你小子瘦得跟竹竿一樣,狗膽卻是不小。”

他一出現便冷嘲熱諷,氣勢凌人。

“小爺的膽子一向很大……”看著突然出現的張武和近一百號手持武器的男子,寧凡連眼皮都沒動一下。

這傢伙說著,目光掃向張一豐,道:“倒是張大師,你很讓小爺失望啊?等這麼久,結果就等來這麼一群垃圾。”

“你啊你,終究是歲月不饒人,年紀一大,就開始糊塗了。”

“臥槽,都大難臨頭了,這小子居然還敢如此狂妄?”聽到寧凡這話,饒是北江富豪也忍不住爆粗口。

“特孃的,這小子一看就是沒遭社會毒打過,那可是一百多號人啊,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他狂個吊啊?”

“不過是裝腔作勢,看著吧,他一會要是不嚇得屁股尿流,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唸。”

“你!”張一豐氣得臉色鐵青,卻是朝張武說道:“武兒,不要同他們廢話,先打斷他們的腿再說。”

“舅舅跟我想到一塊去了,我正有此意。”張武話音落下,直接朝身後人一招手。霎時間,近百號人甩著手裡的棍子,朝著寧凡和魏鴻那個方向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