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想了想,要不是這老頭子出現,他縱使可以發現這幅畫內有乾坤,也不一定能證明其真正價值。

最後還很可能被楊澤和這店老闆坑得骨頭都不剩。

一念至此,這傢伙隨之小心翼翼捲起畫軸,道:“那行吧,這幅畫我賣給你,錢你看著給就成。”

“多謝小兄弟忍痛割愛,老夫出價三千五百萬。以後在這‘聚寶盆’要是遇到什麼麻煩,可以隨時來找我,老夫定當義不容辭。”

鄭會長話音落下,立刻拿出隨身攜帶的支票本,並找了個位置開票。

比起賺錢,他更重視這幅畫的收藏價值,因此這個價格於他而言,已經是極限了。

“你,還有你,看夠了吧?願賭服輸,快給錢!”寧凡則將手往楊澤和店老闆的面前一攤,隨即,笑眯眯的說道:

“當真以為小爺的笑話是那麼好看的?”

錢不錢的,魏鴻倒是無所謂。

但寧凡打了對方的臉,他現在只覺揚眉吐氣,道:“那可不,看我兄弟笑話可是要收費的,少磨磨唧唧,趕緊給我兄弟拿錢。”

楊澤和店老闆兩人此時就差變成蜂窩煤,不僅臉黑,心更是千瘡百孔。

偏偏眾目睽睽,又是當著鄭會長的面,他們要是反悔了,以後還怎麼在這古玩界混?

只能轉賬的轉賬,開支票的開支票。

“臥.槽,花五萬換三千六百五十萬,這小子真特孃的賺到沒邊了!”圍觀群眾簡直羨慕嫉妒恨到不行。

“小子你給我等著,咱倆這事沒完。”一把將支票拍在寧凡胸膛的時候,楊澤還在他耳邊惡狠狠威脅了一句。

寧凡盯著楊澤漸漸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道:

“擦,就你這種弱不禁風的小白臉,小爺滋一泡尿就能滅了你,威脅我?你算老幾!”

店老闆轉完賬,冷哼一聲,也灰頭土臉的走了。

這時,鄭會長走過來將一筆一畫工工整整寫好的支票交給寧凡,還不忘小聲叮囑道:

“小兄弟,楊澤一個後生晚輩不足為懼,不過,他老師張一豐倒是頗具威嚴,你還是小心為妙。”

言盡於此,他捧著心愛的畫卷徑直離開。

寧凡才沒將那啥張一豐、張二豐、張三丰放在心上,這傢伙現在已經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