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澤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金髮碧眼的男人,將白御澤帶到一座金碧輝煌的會所裡。

白御澤走進去後,便有人給他洗澡,理髮,直到白御澤喝了一杯水後,便徹底的暈了過去。

“下面,將是我們今晚最後的一件拍品,來自東方的憂鬱王子。”

男人的話音剛落,舞臺上的人,便推了一隻推車過來,推車上,隱隱約約的彷彿看見是一座牢籠。

只見籠罩在鐵籠上面的黑布一點一點的拉起來的時候,便看見牢籠裡面的那個男人。

他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狗鏈,狗鏈的一頭,栓在鐵籠的欄杆上,他的全身,沒有一丁點的布料。

白御澤睜開眼睛時,便發現自己被關在籠子裡,這個籠子是特製的,看起來好像是一隻關押大型犬隻的鐵籠。

舞臺上,耀眼的光芒,刺的白御澤有一陣短暫的失明。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看向舞臺的下面,舞臺下面,空無一人。

白御澤只能看見一面的玻璃牆幕,他不知道的是,那一面一面的玻璃牆的後面,是一間一間的小房間。

小房間裡,坐著一些人,這些人,把他當作貨物似的打量著。

“第68號房,出價一萬美元。”

“第52號房,出價一萬五美元。”

主持人的聲音,在白御澤的耳邊響起,他以前雖然不學無術,卻也參加了好些拍賣行的拍賣。

一種巨大的恥辱感,席捲了他的全身,他的雙手,用力的搖著欄杆,嘴裡嚷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白御澤其實知道,他能出去的機率幾乎為零。

他在折騰了一會兒之後,便又安靜的窩在了鐵籠裡,他的兩眼,流出兩行清淚,為什麼?

他白御澤,為什麼會淪落到今天這一地步?

白御澤回想著往事,那些往事,歷歷在目,他與寧檬、他與謝遇川的成長,在他的眼前,相互交織。

他的世界,從那一個賭局開始,走向了毀滅的未來。

“第100號房,出價一百萬美元。”

“一百萬第一次。”

“一百萬第二次。”

“一百萬第三次。”

“本次交易的最後一年拍品,來自東方的憂鬱王子,以一百萬的價格成交。”

一百萬?

美元?

白御澤自嘲的笑了,就他目前這樣,竟然還值得一百萬美元?

他是不是該笑自己還挺值錢的。

同一時間,靈犀從容的戴上墨鏡,她從專用的通道離開,一如她來時一般,悄無聲息,離開的時候,也沒有一絲的聲音。

對於白御澤的這個遭遇,靈犀並不同情。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這才是她的作風。

到於白御澤以後會怎麼樣,靈犀不想知道,落在這個地方,下場會是什麼樣,可想而知。

靈犀從專用通道離開後,她轉身上了一輛計程車,在酒店附近買了一些蛋糕,這回到酒店。

靈犀走進房間裡的時候,寧弦意從房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