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靈犀的生活恢復了短暫的平靜,終於有時間進行創作了,不論是人物畫,風景畫,抽象畫,靈犀都進行了大量的創作,當水平到了一個高度之後,這樣的創作實在是沒有太多的難度,畢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擁有靈犀這麼多世的生活閱歷,因此透過畫作表達出來的情感也就略顯單一,但是靈犀就不同了,她的畫作表現出了豐富的情感,展示了深厚的繪畫功底。

要是不看年齡,任何一個看到畫作的人都不會相信這是出自一個少女之手,作品中表現出來的那種豁達,通透,直抵人心的藝術造詣,不經過幾十年的人生磨礪,是感悟不到的。

這些畫就是靈犀下一階段復仇的道具!

目光轉向孟兆川張小倩。

兩人被寇成功一通恐嚇之後,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雄心壯志,只想著回家!

有一種城市裡套路深,我想回農村的感覺!

兩人分別坐上了回家的客車,心情各不相同!但是感受肯定是五味俱全,酸爽無比。

孟兆川的家稍微近一些,因此經過幾個小時的車程後,率先到達,但是一下車,回到熟悉的街道,就發現不對勁了,眾人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動物園裡的動物一樣,身後的議論聲也隨著他的走過變的越來越大,不時的還有人放下手中的活計,專門跑到街道上來,彷彿就為了看他一樣。

他越發覺得不對,加快了腳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來到門口,卻發現,大門緊閉,敲了敲門也沒聽到什麼動靜,心想家裡的人都去哪了。他的電話已經被摔碎了,暫時也還沒有買新電話,到這個時候,需要找人的時候,就懵了。

周圍指指點點的人多了起來,孟兆川總算猜到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那幫記者搞的鬼,心裡真是又急又氣,氣急攻心之下,一張臉漲得通紅,氣血上湧,直接昏了過去。

沒有任何人上來攙扶,也沒有任何人叫救護車之類的,周圍的人群就像是在看一個倒在路邊的死狗一樣。

孟兆川在隱約中聽到了一些議論聲。

“就是他,重婚後怕老婆,不想要他的親生女兒,天天毒打,逼的人離家出走。”

“是啊,靈犀那孩子真可憐!”

“那孩子真造孽呀,聽說別人自力更生還考上了大學?”

“也是那孩子命大,命硬......”

“這樣的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你們說他這是裝暈還是真暈?我們要不要報警?或者去扶一下?”

“最好是真死了才好!扶他?你腦子被驢踢了吧?你就不怕晦氣傳染給你?你就不怕他訛詐上你了?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

“多虧你提醒,要是真被他訛上了就完了。”

“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下那樣的毒手,訛你還有什麼心理負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