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轉頭看去,看到廉傑走到一個白色帳篷門口說到道:“意姐,我來了。”

接著,龐書意和龐書琴她們從帳篷裡走出來,立馬引來從帳篷路過的人的注目。

有人小聲道:“那不是龐書意嗎?她也來參加比武大賽?”

“我沒有看到她上臺,應該只是來看看的。”

“她十五歲之後就沒有再參加過比試,也不知道她現在實力怎麼樣?”

“被稱為天才的她實力不會太差,除非她平時怠慢練功。”

“她現在管這麼大一個公司,有時間練功嗎?說到這個,讓我想起前段時間一個影片,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到。”

“龐書意學狗撒尿的影片,對吧?”

“對對對,就是這個影片,我連看了好幾遍,非常肯定她是真的撒尿。”

“你一個大男人一直盯著人家那處看,你好意思嗎?”

大家哈哈一笑。

“我為什麼不好意思?是她自己抬起來給我們看的,不看白不看,發生這麼丟臉的事情,她還好意思來參觀比試,也不怕家族無光。”

“有傳聞說她打算接手龐家古武派的勢力,身為未來的繼承者,當然要來看看。”

“她不接手她家公司了?”

“好像也想接手。”

“她能管得過來嗎?”

“你管她管不管得過來,我們又管不著。”

大家說說笑笑的離開。

廉傑和龐書琪聽到他們的對話,臉色非常難看。他們偷偷看眼龐書意,對方冷著一張臉,看不出任何表情,不過她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一個方向,他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北堂宇和百里商帶著陰陽觀的人去比賽臺觀賽。

廉傑看到符麓,神色閃過一抹複雜。前段時間,百里策跟他說過只要他向符麓低頭道歉和多說好話,符麓大有可能原諒他,再不行就讓他哥廉政說說好話,符麓定能看在他哥的面子上幫他醫治身體。

可是習慣別人捧著他的他實在拉不下臉給符麓道歉,二來是符麓未必真能治好他,他不想再一次失望,所以最近除了上課縮小存在感之外,他都盡得躲著符麓。

“姐,是符麓。”龐書琴小聲說道。

龐書意聽到符麓兩字,頓時紅了眼眶,一副恨不得衝上去將符麓千刀萬剮的樣子。

廉傑第一次看到龐書意這麼可怕的模樣,就像一個要殺光所有人的女魔頭,滿心的仇恨使她靚麗的面容出現了扭曲,令人看了驚心膽顫。

“意姐,你……”

龐書意想起還有旁人在身邊,迅速收起神情,露出一副疲憊的樣子:“小杰,抱歉,我剛才是有點累了。”

廉傑理解點點頭,被人從頭議論到尾,還要盯著大家異樣的眼光,心裡負擔肯定很大。要是他遇到影片裡發生的事情,心裡早就崩了,哪還有臉再來見人。

龐書琴趕緊轉開話題:“意姐,我們去看比賽吧。”

“嗯。”

在他們轉身離開時,不遠處的符麓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蹙了蹙眉頭,她之前還能從龐書意的面相看到未來的運勢,現在卻像蒙了一層沙看不清了。

“我們的比賽場地就在這裡。”百里商帶著符麓他們來到他們家族比賽的場地的最前面觀賽:“這裡沒有椅子,只能委屈大家站著觀賽。”

大家都是站著的,要是他們搞特殊坐著,那也太引人注目了。

白太極說:“不用坐,我們站著就好,你們去忙你們的吧,不用照顧我們。”

現在是比賽期間,大家確實很忙,不然百里家族和北堂家族的人都跑來迎接符麓了。

“好的,等忙完了再來找你們。”

百里商和北堂宇轉身離開,等走遠之後,百里商才說:“你有沒有覺得跟著符小姐他們一起來的那個人有些面熟?”

他指的是左錦,因為在陰陽觀裡沒有見過左錦,所以他剛才多看了幾眼。

“你是說那個……”北堂宇回頭看眼戴著帽子的左錦,正好對方也看了過來,兩人目光相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