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炫凌聽完師兄們的對話後,看向走在前面的夜宿,以他方向正好可以看到對方的左臉,面無表情的面容和可怕的胎記還真給人一種實力強悍的感覺,不過,他不認為事情是對方做的。

“大師兄,二師兄,我覺得事情不是他做的。”

大師兄和二師兄回過頭:“不是他做的,那是誰做的?”

蒼炫凌看向符麓:“我覺得是走在白觀主前面的女孩子做的,她是我的同學,跟我玩在一起的幾個朋友看她跟人交過手,說她實力很強,我們應該小心她才是。”

二師兄看眼符麓,不屑一顧:“她再強,有大師兄強嗎?”

蒼炫凌:“……”

他沒有見過符麓出手,無法做比較,而且,他也不好當著大師兄的面說符麓比大師兄強,以免大師兄不高興,或是打擊了大師兄的自信心。

“一個女人而已。”蒼炫凌的大師兄雖不像二師兄輕視對手,但是也沒有放在心上,想著對方再強,也絕對強不過他。

他可是從三歲開始就跟著師父學習玄術,到現在已經有三十年之久,他幾乎把師父的本事學到手,除了沒有師父修行的時間長,他不覺得自己差在哪裡,所以,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生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而他的目標是白觀主。

蒼炫凌知道大師兄的大男人主義的毛病又犯了,也就不再多說,反正他已經提醒了他們,不要後面輸了又怪他沒有說。

此時,廣場上人山人海。

玄極門賣出去的座位已經坐滿了人,其他沒有買坐位的人都站在坐椅的後面,他們看到陰陽觀的人和R國的陰陽師入場,整個場面頓時沸騰起來。

“來了,來了,他們來了。”

“你們說這一次會是誰贏?”

“我聽說R國來的都是實力最強的陰陽師,陰陽觀想要贏得比賽,我看懸了。”

“我看過陰陽觀與R國陰陽師比試,兩方實力相差太大了,現在才過去五、六年時間,陰陽觀的人再怎麼提升實力,想要追上R國陰陽師真的很難。”

“我買了陰陽觀贏,我不會輸錢吧?”

“白觀主的繼女好像挺厲害的,有她在,應該不會輸。”

“比賽看的是整體實力,不是看個人,她再厲害也沒用。”

陰陽觀的人聽到大家的討論聲,臉色越來越沉。

李立早沉不住氣說道:“媽的,上一次比賽,要不是我的法器太垃圾,對方的法術又正好克我,我根本就不會輸。”

他們之前沒有錢,買不起高階法器,只好帶著垃極法器上場比賽,然後用不了兩次,法器就被暴掉了,他們法器又不多,後面只能赤手空拳硬著頭皮上了。

章一兵說:“這一次,我們絕對不會再輸。”

自從符麓偷用地府的靈氣,他們一直不停努力修煉,雖說只有幾個月的時間,卻相當於別人十年修行,再加上他們賺了不少錢,買了許多法器、丹藥,他非常有信心能贏對方。

“對,我們不會輸的。”陳俊功他們附和道。

玄極門的掌門說:“比賽快要開始,我們先抽籤決定對手。”

白太極點頭,然後對蒼炫凌問道:“蒼道友,你師父還沒來嗎?”

蒼炫凌環視四周,沒有看到他師父的身影:“還沒有。”

“他不參加比賽?”

“他不參加。”蒼炫凌納悶,這個白太極怎麼這麼關心他師父的事情?難道白太極和他師父是舊識?

不可能吧。

他師父可從來沒有提過這一件事情。

蒼炫凌的三師兄問道:“師弟,白觀主對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