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鹿蛋糕店開業的那一天,符幸給楊菱服下控制人心的丹藥後,又命楊菱把控制人心的丹藥放在楊家晚餐的湯水裡,從而控制楊老夫人他們把楊家所有的股份和財產全轉到她的名下。

可是股份和一些不動產的財產有很多手續要辦理,不能立馬轉到她的手中,所以,在她知道符地被特殊管理部門捉走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害怕,害怕楊家財產還沒到她的手裡,楊家的人就失去控制,幸好特殊管理部門一直拖到所有的財產都落到她的手裡才審判符地。

她本來想馬上跟楊嵛傑離婚,再一腳踢開楊家所有人,卻正好對上過年,她只好忍到民政局上班時間,誰知符地的丹藥在這個時候失效,楊嵛傑失去控制,後不僅跑去向黑求婚,還回來跟她大鬧離婚。

這也就算了,楊嵛傑發現自己是被控制後,罵的話特別難聽,甚至還出手打人,要把她送給豬朋友狗友當玩具玩樂。

她一氣之下把楊家股份在她手裡的事情說了出來,本以為楊嵛傑會痛哭流涕地向她求得原諒,誰知楊嵛傑並不害怕,反而高興她把楊家所有財產都握在手中,以後他不需要再跟楊家小輩們辛苦爭奪就能獲得大權,還說要把她關起來折磨一段時間,再弄死她。

以他們夫妻關係,她死後,財產就會回到楊嵛傑的手裡,可是楊家財產是她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她怎麼可能供手讓人。

符幸氣不過,跟楊嵛傑打了起來,失手之下,她手裡的水果刀刺到楊嵛傑的胸膛。

這一幕正好被家裡的傭人看到,不然她也不會被警察捉走。

“不可能,你殺了我兒子,我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如果這裡不是警察局,楊夫人恨不得剝她的皮,抽她筋,把她的血全部放幹。

楊菱憤恨地瞪著符幸:“符幸,你殺了我二哥,你就等著償命吧。”

“如果你們不保我平安無事,我就把楊家所有財產都轉給別人,你們沒了錢,就會跟我們符家一樣的下場,到菜市場偷菜吃,然後被京城上流社會的人取笑。”符幸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根本不把她們的話放在心裡,得意的模樣氣得楊夫人和楊菱恨不得撲不過去撕碎她的臉。

“你……”楊夫人差點被她的話氣昏了頭,幸好還有一絲理智才沒有做出失態的事情,她深吸口氣說道:“符幸,你以為捉到我們把柄了嗎?哼,我告訴你,別痴心妄想了。”

“是不是痴心妄想,你們心裡很清楚,要是不把我放出去,就等著我把財產分給別人。”只要楊家財產在手裡,符幸不怕他們不按自己的話去做。

一直坐在旁邊不出聲的楊老夫人突然冷笑一聲:“小家族養出來的小賤人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就你那一點小把戲以為就能威脅到我們了?你也太天真了。”

“楊老夫人,是我天真?還是您老糊塗?你們楊家的財產現在在我手裡,您老說話的時候最好對我尊重一點,不然我不保證做出什麼事情來。”符幸走到這一步是豁出去了。

楊老夫人怒哼,對楊家帶來的律師說道:“範律師,你就跟這個不懂法律的小賤人說說情況。”

“好的,老夫人。”範律師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對符幸說道:“符小姐,你是以不正當的手段獲得楊家財產,現在楊家上下所有人都不承認自己把財產轉到你的戶上,他們有權追回自己財物,你要是不主動把財產交回給楊家,楊家的人只能透過法律的途徑追回他們財產。”

因為透過法律追回財產比較費時間,楊家人才會親自找上符幸討要他們的財產。

符幸冷笑:“財產已經在我的手裡,沒我的簽字怎麼拿回去?”

“符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法律中有一條規定,以不正當的手段獲得別人的財物,對方是有權討回的,而且以你們的情況來看,楊家有八成的機會能拿回他們的東西。”

符幸聽完之後,鎮定的面容終於出現一條裂痕:“那是我的財產,我是不會給他們的。”

“符幸,你也太不要臉了。”楊菱怒道:“那是我們楊家財產,什麼時候成了你的。”

“現在登記在我的名下,當然是我的。”

楊老夫人站起身:“既然她不願意主動還回來,那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奶奶,她殺了二哥,等著她的只有死刑。”

楊老夫人冷笑:“就這麼讓她死了,也太便宜她了,我們走。”

符幸見楊家人這麼爽快離開,突然感到害怕了,她趕緊請求找律師,透過一番諮詢,如範律師所說她是透過不正當手段拿到楊家財產的,楊家的人就有很大的機會拿回他們的財物。

“完了,完了。”

原以為能用財產要挾楊家的人不再追究她殺楊嵛傑的事,現在看來算盤要落空了。

符幸頓時渾身冰涼,絕望地癱在椅子上。

楊家人到底是在京城紮根百年的名門世家,人脈甚廣,權利頗大,他們在短短的五天時間透過法律的途徑拿回了屬於他們的財產。

符幸殺了人,又沒有了楊家人的財產,整個人徹底瘋魔,被判無期徒刑也沒提出上訴。

可楊家人還不解氣,用了一些小手段買通牢裡的犯人隔三岔五地折磨符幸,不讓她在牢裡有好日子過,還對在京城裡過著苦日子的符家人進行打壓,讓他們找不到工作,並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最後符老爺子受不了這一種苦日子,兩腿一蹬就去見了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