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種情況之下,為了以防惡犬突然的出現,還是喊了很多人在周圍四處佈置了哨點,以便到時候及時發出警報。”

“但我們目前為止來說,唯一可以十分肯定的是,那惡犬絕對沒有離開這片地方,之前所知道的活動範圍和規律,甚至並不是特別能夠拘束這玩意兒的東西,它想來,可能就會來。”

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老人在這一刻沉思著問道:“惡犬?那你們見過那惡犬具體的樣子嗎?根據你剛才所說的話,他是和言差不多的實力,那麼為什麼也被惡犬給撕咬死亡?這惡犬的實力究竟是怎麼樣的?”

他現在對於惡犬的那種想象和思考,仍然是處於一種模糊的意識,還是無法將其徹底的和更多的怪物給結合起來。

但是幾乎仍然還是隱隱約約的覺得,這惡犬應該是看上去並不簡單,不然憑藉著和言差不多的實力。

怎麼樣也不應該被所謂的這玩意兒給抹殺了才對。

王瘋子在這一刻看了老頭一眼,然後慢慢的說道:“只能說是強大到了一種程度,它的身形很大,甚至和牛犢子一般,更讓人感覺到恐怖的是他的速度,它能快到你幾乎看不見,一般真正面對面見過這怪物的人,基本上都死了,沒有什麼例外。”

他的語氣十分平淡。

但是所有人卻能從其中感覺到一種淡淡的寒意。

一些人腦子可是轉得很快,在這一瞬間幾乎就已經想清楚了其中的節點。

剛剛所說的手段,憑藉王瘋子的這種冷漠至極的絕對威望和實力來說,完全是有可能透過一些人去試驗的,既然他說幾乎是沒有一個人活下來。

雖然加了一個幾乎。

但也有人在這個時候也是知道的,這種情況的幾乎,也等同於一定,也就是說,一定沒有人在面對面的接觸之中,從這所謂的惡犬口裡逃出。

一種陰霾,在想清楚了這一切之後,幾乎在一瞬間,就在這一刻籠罩了所有人的全身上下。

這種感覺來的非常沒有來頭,就好像是突如其來冒出來的,這種清楚的感覺,在這一刻似乎也正在侵蝕著所有人的全身。

正如那天所看見的“貓”一樣。

這個世界的速度似乎已經將人類拋棄在了後面,想要認真的活下去,也真正的只有更加努力的掙扎罷了。

不過。

在思考著這些東西的同時。

突然。

一個面相是年輕人,但是身體卻猶如空港的人在這一刻突然就是好像突然聽到了一絲奇怪的動靜,那好像是一陣低沉又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抓撓聲,又好像是一陣竊竊私語和笑聲組合的動靜。

突然好像又聽見了遠處的高聳直立建築上,莫名其妙的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某種巨大的,好像是某種犬類生物發出的微弱吠叫聲。

這聲音聽起來很遙遠,但是在他的感覺裡來說,卻又感覺像是被某種東西在注視著一樣。

他在這一刻感覺到了一種深切的不安,於是乎,他下意識的朝後看去,遠處的盡頭,在這一刻,小孩臉龐人好像。看見了,有一個巨大的陰影,在視線的盡頭一閃而過。

而在這個巨大的陰影的身後,卻是有一個門。

一個紅色的門。

他甚至確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而且剛剛也絕對沒有聽錯。

他的這一奇怪的行為舉動,在這一刻自然而然的引起了王瘋子和徐言的注意力,同樣的,隨後便是良耀和藍路路的注意力。

但是無一例外的,所有人哪怕在第一時間都轉過頭去看,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是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視線盡頭已經僅只是殘破的建築和隨處可見的滿目荒夷。

王瘋子這個時候剛想詢問這個人到底看見了什麼,畢竟。在剛才這段並不算短的時間接觸裡,他還是非常大概可以看出一點,他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他對於周圍的感知,甚至是敏銳到了影子,十分厲害的程度。

他應該是不會突然做出莫名其妙的反應。

但,他的話語還沒有問出來,此刻的那個人又突然轉頭望向另一個方向,這一次,他居然又再一次聽到了另外一種動靜。

這次的動靜更近了,不過卻感覺和原先的動靜有那麼一點點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