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目前為止來說,他們幾個還是沒有這種詭異的能力的。

上面的人說不定有,但是目前為止來說,還是沒有碰見這樣的,或許真正的擁有這種能力的人,早已經是站在了某一座山峰的高點之上了。

根本不屑於沾染凡塵。

所以說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這個時候也更加應該的警惕著,小心一點總歸是好的。

“那我要開始嘍,事先跟你說好啊,接下來可能會非常疼,你儘量憋住,不要叫出來,不然稍微影響到了我一不小心把你某個器官給掏出來了,我就非常的酸Q了,到時候受罪的還得是你,我可不是什麼外科手術弄出來了還能給你接上去,我只能儘量的保持你的身體完整性的前提之下,把那個東西給你拿出來,不過因為我也是第1次弄,可能有一點不太熟練,所以你的這種痛苦還是會增加。”

阿胡笑眯眯的說道這些話,同樣儘量保持著一種讓人非常輕鬆愉悅的態度。

但是他的這個笑容在面前,即將被他施展與手段的田正平眼裡看起來,就是怎麼看怎麼都是感覺有一點滲人。

同樣的,他現在的這種笑容,在場的兩個女生的眼裡,看起來也同樣是有點嚇人,心裡不由自主的還是和剛剛的感覺一樣,毛毛的。

仲寒不由自主的小聲問道郭元,“有把握,靠譜嗎?”

郭元聽得這話只能無奈的回應到:“除此之外你還有別的辦法嗎?要是直接不管你們這位朋友,直接給砍殺了,也就不會有這些事了,所以說還是選擇相信他吧。”

這麼一解釋,仲寒慕嚀,在這一刻也只能是勉強地安下心來。

因為正如郭元所說的,現在的他們基本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辦法,只能是像這樣選擇相信了。

“好兄弟,我勸你,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把你的衣服捲成一團,用牙咬著,雖然我看得出你意志力蠻堅定的,但是我可以基本上肯定一點,接下來的痛苦可能會超乎你的預料,一不小心咬舌頭了,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田正平在這個時候,奇怪的看了阿胡一眼,似乎有一種敏銳的不妙,感覺在心底升了起來。

不過卻也還是聽話的將衣服最後僅存的撕了下來,擰成了一團,然後用牙齒咬住,同一時間將最後剛剛蓋著肚子的僅存的一小片衣物,直接就是丟到了一邊。

阿胡在這個時候緩緩的在田正平的身邊蹲一下,因為田正平是斜靠在這房間裡,僅剩的一張床邊上的,這個床蠻高的,所以靠在上面也算是還不錯。

阿胡想了想,在這個時候似乎並沒有必要移動在別的位置,所以直接就是打算在這裡開始接下來所要搞的一些東西。

阿胡在這個時候深吸一口氣。

其實對他來說,這種表現可能並不是害怕或者是心裡緊張,而是在一定程度之上預料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一些事情。

這樣深吸一口氣是阿胡為了保證自己的體內空氣存活的程度,雖然他呼吸甚至心跳,都已經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停止了運動。

但是總的來說對於外界的感官刺激還是有一點明顯的感知的,嗅覺聽覺都是正常,呼吸也同樣是他自己人為控制的,所以面對一些刺激性氣味的玩意兒,阿虎仍然還是會做出類似於這樣的選擇,在一定程度之上避免這種氣味對於自己的影響。

在這個時候,一切準備就緒。

同樣的,郭元和兩個女生,在這一刻同樣也是眼睛盯著阿胡,想看他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避免這種危險的狀況,最壞的打算出現。

下一刻。

開始了。

只看見阿胡的那雙修長的。與正常人完全就是不太一樣的手,輕輕的放在了田正平的肚子上。

阿胡的目光非常的凝重,好像是在略微的感受著其中所包含著的變化和一些特別的過程。

阿胡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田正平與正常人完全不同的一種體魄,這種體魄現在看來完全就已經在一定程度之上超過了正常人的那種身體的極限範圍。

所以說這可能也是被這鬼東西寄養在身上,沒有造成特別大影響的原因,但是這種程度之上的積壓,肯定是有著副作用的。

阿胡也是感覺到了他的身上的某一些隱晦的地方,身體器官是存在著一定的經久不消的傷,雖然非常隱晦,但還是被阿胡發現了。

你究竟經歷了些什麼呀,這樣一看簡直就像是一個破布袋子,甚至還像在漏風,這樣長久下去,不知道你老年的時候得變得多慘。

阿胡心裡默默的念著。

就這樣,慢慢的,過了好一會兒,阿胡心裡一動。

“找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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