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上面已經打算將他調回帝都。帝都的一些會所裡已經流通了注射性新型毒品。

肖婉音走進父親的書房,找到他的公章後,轉身便走了出去。

庹白露走進庹家,一家人早已坐在了一起。像是早已在等待她,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如此受歡迎了。

庹熒光坐在庹文勝的身邊,身上穿著新季剛出的hm的連衣裙,手裡提著一款幾百萬的真皮黑色手提包。

身子坐得十分的端正,庹白露看了她幾眼,還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隨便這麼打扮頗有些富家千金的模樣。

可再怎麼打扮和裝飾還不是改不了內裡的卑賤。

她懶得與他們說話,徑身準備上樓。

一道柔弱的聲音響起:“姐姐,你怎麼不和爸爸打一聲招呼就上樓?你不知道爸爸在這裡等你多時了嗎?”

庹白露連眼神都沒甩她一個,視線盯著庹文勝,“有事?”

庹文勝在庹熒光出口之後便故意擺著臉,想給庹白露一個下馬威。一個做女兒的完全不把父母放在眼裡,真是毫無人性和道德可言。

他已經想好了,在她開口喊他爸爸的時候,他一定準備說:“還記得我是你爸爸,我以為庹總已經忘記了是誰給了你這條生命。”

她那冷淡又涼薄的語氣刺激到他,庹文勝直接怒吼道:“庹白露,你就是這麼和你爸爸說話的?這麼多年你的教養都去了哪裡?”

庹熒光輕輕拍著庹文勝的背,為庹白露開脫道:“爸爸,你別這麼生姐姐的氣,她一個人管著這麼大的公司,肯定是太過疲憊了,這才……”她雖然這麼勸慰道,可她心理卻因為庹文勝的舉動感到十分的高興。

你再是厲害,還不是不得父親的寵愛。哪怕你將公司管的再好,可公司始終不是你一個人的。

她想到庹文勝打算讓她進公司,並準備給她一些股份,便用心的給庹白露開脫。

庹老爺子讓庹白露管理公司卻沒有讓他管理公司,這是他的恥辱。每當有人在他的身邊誇獎庹白露有多麼的優秀,他就感到多麼的恥辱。

彷彿那些人都在嘲笑他,一個做父親的人居然比不上自己的女兒。

“爸爸什麼教養,當女兒的自然是什麼教養。我的教養,可都是和爸爸您學的呢?難道爸爸自認為自己的教養有錯?”

庹文勝歷來就說不過庹白露,轉而將氣撒在庹夫人身上,道:“你看看你教的什麼女兒?”

“白露,和你父親好好說話。”庹夫人覺得庹白露這話說的著實傷人。

“行了,你們慢慢聊吧。我要休息了,畢竟我可不像你們一樣不用上班。”

“你……你這個逆女,當初就不該生下你。”庹文勝憤怒的道。

當真誰都願意從你們那骯髒的肚子裡出來。

她上去後,沒一會兒一位傭人便進了她的屋。

庹白露聽了她的話,旋轉著旋轉椅,難怪要在這裡等著她,原來是有所圖謀。

有的人活著卻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