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冉久開口:“我……。”

“好的付大人,我明白了。”

端木言鄭重點頭:“鍾思,林長夕,素問,付大人說讓你們一同押解人犯去。”

付冉久???

他什麼時候說過?他明明什麼都沒說好麼?

林止指尖微動:“陸安,你帶著鬼衛也跟去瞧瞧。”

“止哥哥,不用不用。”

端木言笑眯眯朝林止擺手:“這是護國軍自己的事情,我們自己能解決,不必勞煩旁人。”

“可不是?”

林長夕撅了撅嘴,桃花眼有意無意撇過付冉久和百里淵。

“免得別有居心的人,編排我們護國軍與鬼衛聯手,咆哮公堂。”

林止身旁,別有居心的某攝政王臉色漆黑如墨。

你們咆哮公堂的次數還少麼,需要誤會?

林止聽的慢悠悠點頭:“理應如此。”

端木言微笑:“好咧。鍾思,石菲菲你們去吧。”

鍾思石菲菲才要轉身,忽聽後堂有吧嗒一聲傳來。之後,便有鐵器摩擦聲延綿不絕。

“誰都不用去,我來了。”

清冷的聲音軟糯而動聽,如珠玉相擊。卻又似沾染了雪山之巔冷涔涔的泉水,帶著幾分不經意的冷。

眾人一驚,這個聲音!

才抬起頭,便見數條身影自後堂跺出,漸漸清晰。

為首一人,纖細窈窕,神采飛揚。

她的身上,穿了件半新不舊的粗布袍子。袍角挽起,隨意壓在腰間,頭髮也不過一挽。

這樣的裝扮,本是牢房裡囚犯的常有姿態。偏偏在這人身上,卻瞧不見半點狼狽落魄。只顯得英姿颯颯,舉手投足自成風流。

“師父!”端木言喜笑顏開,眼底仿若駐進流星,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