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軍,四十萬,北軍,五十萬,汐軍可隨時走水路南下,玄離大傷,北軍也是可隨時走陸路南下。”

“兩個大威脅。”兩女子接連開口。

火燎耶聽著頭疼,這遊戲著實沒啥趣味,對四人來說皆是,他和燼焚天還好,起碼心思還在這個國家上,不像那身當天後與王后的左丘秋怡和左丘書瑤,你看看她倆,額…自先前那幾天過去後,兩人直接是玩起來,啥事也不管,此段時間若不是兩人將兩人強行拉來,此時的兩人指不定還在哪瘋呢!

他算是看明白,這面冰鏡,面上是遊戲,實則不就是考驗嘛,前面考的是善良,問我善不善良,倒是有善心,卻不善良,也不知這考的是真的爭霸還是其它啥的玩意,總之就不適合幾人。

“天主,天王,天后與王后皆所說不錯,汐北二軍對天朝來說確是個巨大威脅,不過,現可行王戟將軍計,三十萬天兵北上滅玄,可給北軍起個威懾作用,至少天野天軍是不用擔心在與荒軍作戰時遭到北軍突襲,至於汐軍…大陸三河皆是可直通天野,汐軍…確是個麻煩。”白武說著說著就是停頓復停頓,於後更是皺起了面,他孃的汐軍地利怎麼就這麼好呢?

“嗯。”火燎耶點頭,“嗯。”燼焚天點頭,兩女子則沒啥反應,這…“王戟,你怎麼看汐軍?”燼焚天直問,是真沒意思,死腦細胞。

穿外掛事,若無他和火燎耶繼位,這兄弟兩人…天王是為天主哥哥,老天主將天位傳給了小的,大的不服,認為小的還沒有足夠的實力能掌控如此大個國度,於是乎,明爭暗鬥,天朝局面可謂暗流湧動,小的當然不傻,但也不想讓位,不想破壞兄弟關係,更不想天朝內亂,這很矛盾。

白武、王戟皆是天王人,可說天軍大半盡掌其手,商公是為天主人,可文臣,治治內政還行,對外…算了吧,你總不能讓個六七八好幾的人拿刀上戰場去砍人吧,所以說,天主處境,危險中的危險。

“稟天王,末將認為,汐軍對南方這塊,無非就兩種想法,打,不打,汐若南下,北軍定不會坐視不管,汐軍也不可能直撲上天荒兩軍,如此,其之想法必然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如此,北軍想法又定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汐在前,北在後,汐不可能不知北想法,所以…末將認為,汐軍有大可能根本不會南下,汐若不南下,北軍又有何懼?三十萬天兵北上滅玄築建起陸上屏障,北軍沒有翅膀更沒有汐軍那般的船艦,北五十萬兵甲想吞天之三十萬天兵,需要時間!

且目前自離都方面情況來看,北軍當時是擁有足夠優勢突襲汐軍的,可其卻是沒有朝之發動突襲,末將認為…北軍不想損兵,也就是北軍不想玩硬碰硬的法子,從北軍位處離都之種種舉動來看,其在逼退汐軍,汐軍自離河撤退後,北軍沒有進攻離都的意向,反是迅速隱沒,這裡頭,有陰謀!”

王戟此波分析得就很全面,“王戟,你的意思是,汐北二軍極有可能會打起來?”燼焚天有點疑惑,之前有機會不打,之後沒機會會打?

王戟點頭,“天王,此時的汐北二軍宛若天荒,算是相互牽制,若大陸無之鉅變,要麼汐滅北,要麼北滅汐,兩者間是定不會給之對方便宜撿的。”王戟話語說得很死。

火燎耶倒是樂於見得如此場面,說也說了這麼久,討論也討論出了結果,剩下…“諸位,誰願率之三十萬天兵北上滅玄?”

問題丟擲,就個很簡單的事,“我去。”“我去。”兩道聲音於同時間內齊出,兩將軍震驚,兩人面色倒是不出意料的樣子。

“好!”火燎耶一口答應,嘴角微翹似有笑意,這還真就給幾人玩起來了。

燼焚天見此也是副無所謂的模樣,實境後期,執掌三十萬兵甲,玄離相加才多少?貌似好像還沒到二十五萬吧,且汐北二軍在王戟波分析下也是有可能不會來這塊,如此,沒理由打不贏,其乾脆是拿出一半天符。

天符出,你敢說這還是玩笑?“天王,天主,戰爭不是兒戲。”王戟當即便是起身嚴肅道,“天王,天主,王戟所說不錯,戰爭,是廝殺,而不是過家家。”白武也是起身,面色嚴肅,不見得比王戟差。

火燎耶見此倒是笑笑,其徑直拿出那另外半邊天符來,這下怎麼說,兩女子直接是起身一個拿一半,“走了。”左丘秋怡淡淡道,隨即離去,左丘書瑤跟上,“悠著點。”燼焚天好意提醒,走在後頭的女子象徵性地揮了揮手。

兩將軍看懵,可說是呆滯在原地,雖說天后、王后皆是習武之人,但其畢竟是女子,女子當帥…兩人這下是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

“好了,兩位,準備準備,明日,天荒大戰…”火燎耶停頓,“拉開序幕。”燼焚天接過其之話語,兩人對視笑笑,兩將軍自是懵得不能再懵,如此草率?

草率,當然得是草率,打場仗如此簡單之事,這有什麼好多說的,就玩唄,倒是四人今夜睡得有挺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