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中局(八)(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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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懸念,鐺的一聲清脆音再起,老將連人帶馬退卻數步,龍甲被打得極其鬱悶,而圓空卻是停留原地,反手驟然擺出鐵棍新招之起勢。
“好功夫!”龍甲穩馬,鐵著臉說道,看來他是真的老不中用了,對此和尚只是挑挑棍,雖並沒有說什麼,但給人的意思就像是要你別廢話,快點來打架。
龍甲衝上,舉戟怒目於空中旋舞三圈後直取光頭,和尚起手就是一招側身旋棍,自左以入朝右而出,邦的聲戟棍來個親密接觸。
兩者死死抵著,默默發力,咬牙嚇唬,座下二馬在兩人這對峙力下都是開始起原地打旋運動,時間推移些許,那汗流得是一個驚人。
薑還是老的辣,老將雖老卻也曾年輕,局勢反轉往往就在瞬間,那汗順額至頷滴落手心,就這麼一滑,力卸完蛋。
月牙之刃一下臨近頸脖,棍身冰涼抵在頸脖,好機會,龍甲發大力推之,和尚的頸脖像鐵般梆硬,被其壓得內凹也是不退。
戟月之兩尖近乎貼近頸脖,往前絲毫便可見鮮紅,和尚臉色終於有些變化,局勢反轉再次被瞬間決定,只見圓空左手握棍驟變左小臂夾棍的同時頭顱下閃,力度改變牽連方向改變,棍正對戟驟變棍斜對。
無平衡力平衡龍甲所使之力氣,結果自然是卸洪,可惜棍身光滑無比,畫戟一路摩擦帶火花,斜上衝出未傷其絲毫。
機會擺在眼前,是個人都能抓住,招式再變,簡單出奇效,就這麼直直前刺捅肚子,定叫他腸子都流一地,來不及,根本來不及反應,大力卸之不過些許,必被捅的局面。
好歹也是個馳騁沙場多年的老將,戰鬥經歷不說千場,幾百場還是有的,若是幾招就被滅殺,那著實有點無趣。
那老年將軍以粗壯之左臂抵住戟身,強行將之逆轉回防,這一招有點功夫,清脆的咔咔聲響起一陣,龍甲表情看上去有點子痛苦,舉動勉強保住性命,前衝的棍頭刺與回殺的畫戟撞了個滿懷,前者徑直刺入戟頭月刃間的空隙,說巧不巧的卡住。
圓空前捅之氣力極大,整得對方之馬都是隨其主人的側轉而又正身改之側身,和尚之馬自然也是,不然不好繼續發力。
趁你落入下風肯定必須要取你老命,馬上作戰本就不是圓空之強項,這燒火棍法要配合步法來施展那才叫個強上加強。
當下和尚就是直接鬆開他那鋼夾般的鐵腿,猛地單手拍馬背起躍,於半空發力前刺,尖刺前推刺入龍甲座下馬身,馬兒嘶鳴,鮮血綻放。
空中和尚雙腳收縮繼而後踹直踢上自己馬兒馬身,力再被其借到一波,刺又是前推一段距離,估摸著是中了馬兒體內的器官,外加上和尚於半空中借力發出的蠻力。
馬兒尖銳嘶鳴著持續側走,和尚之雙腳落地疾朝前奔,大地的厚實感讓人心裡踏實,真就beautiful!力剛完力又來,氣力被其使在棍上,和尚面目威嚴,威嚴中又蘊藏著必殺之決心,其勢要將其掀翻之。
將軍無馬豈能征戰沙場?龍甲座下是匹好馬,其之馬術也是槓槓的,下盤就更不用說,不會比和尚差多少,所以…
一個側身抵之,一個側身刺之,馬兒則是直走步伐驟改螃蟹橫走步伐,人的鬥爭真就難為這些動物們了,可這赤色馬兒也是厲害,被和尚推出數米距離都是沒有摔倒。
力終會有竭盡之時,圓空見推不倒其,只得帶著不小的遺憾回扯棍身,後收之棍退卻數步,這怎麼看都有點像是他在施捨給他一口緩神之氣。
龍甲倒還真需這口喘息之氣,若和尚再堅持上幾息,其定摔馬而下,大扯馬之韁繩,擺正身軀,鮮血砸地之聲混雜在這混亂戰場中的混亂聲中顯得異常的微不足道。
三人交戰之地界皆為空,雙方兵甲極其識趣,當老六的遭人恨也死得早,龍甲翻身下馬,圓空見此詫異,畫戟不配馬?
老將安撫著馬兒,大量鮮血的噴湧讓其腳步愈發站不穩,時間過去也不過幾個剎那,龍甲持畫戟直指和尚。
以攻為守,和尚這次率先出擊,一招黃風捲天,兩腳朝前踮跳一步,以右腳立地,左腳抬起,兩手把棍,以右為軸,朝左轉體,棍隨左轉朝其打之。
只聽破空聲大起,和尚招式看上去是挺花架子的,可用出來打到實體上你就曉得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龍甲倒是接得簡單,戟尖朝下斜劈向上,頗有一戟破萬法之勢。
邦的聲二者交接,若再死比力氣那就沒啥味了,絕對撞絕對,兩人虎口皆是震痛,龍甲劇烈之力不知何來,腎上腺素直接給他拉滿,竟是如猛虎般將和尚的棍給拍開,畫戟在其手中翻舞圈依舊斜上,他的目的從來就只有取小和尚頭顱這一個。
年輕人怎麼說反應也要比老年人快上不少,圓空見戟來持棍便是大力將之插入地面,鐺的碰撞聲,沒能取到頭,直砍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