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劈!”“死!”那將軍邊吼著單字殺訣,邊劇烈揮舞著手上之雙面斧子。

“啊!”小將使得柄槍,同他貼臉硬剛明顯是佔得短處,擋了開,開了砸,砸了擋,擋了刺,幾息間兩者確是交手過上數招,不過他卻是愈發落入下風。

“給爺爺死!”持斧將軍名屠扶,是員衝鋒陷陣的猛將,只見那大斧在其手中耍得同龍旋風般,攻擊迅猛且剛烈。

斧子重重橫劈直上,那小將未曾有報名諱,穿著身神似將軍卻又不似將軍的盔甲,估著是學藝不精,又或是真正打累,此擊之下,其竟是未能將之給抵擋,斧中槍身撞胸口,那小將整個自馬上飛下,而後落地翻滾數圈,艱難掙扎幾息,不甘失去戰力。

“哈哈!”屠扶大笑著,身後兩軍也是跟著大笑,笑聲拍打在龍軍臉上顯得有點痛,“可還有送死之輩!”話語聽著豪邁,當然更多還是挑釁與不屑。

“休得猖狂,爺爺楊猙來戰,擂鼓!”

砰砰砰砰砰砰的鼓聲大鳴,龍軍盾兵大盾大開,自中跑出個與之形體差異不大的馬上將軍,“無名小卒,爺爺來送你上路!”屠扶也是不慣著,眼神驟變兇狠,隨即駕馬前衝。

此邊是老式的舉斧,看來等會又是玩老招的套路,那邊卻是高舉著兩個大鐵錘,要知這玩意可不輕,單個便是有個五六十斤,兩個那不直接是相當於個現代成年男性的體重,由此看這龍將力氣是挺足。

雙方皆耍得近戰兵器,這可累壞座下馬匹,跑上好陣,兩人才終於是打上,結果出乎意外,話語玩此大錘的怎麼著也是在這世間留有個四猛八大錘的兇名稱號在那,怎麼到了你這…

一招都沒過上,那將便是被打得摔馬,而後更是給自己的錘子所砸死,一點卵味沒得,說他力氣大卻擋不住屠扶一擊,說他力氣不大卻又能舉得起這不算得輕的錘子,可惜,可惜。

“哈哈,龍都所養,難道皆是群瓦狗之輩嗎?”連敗二人,氣焰不於此時囂張,還於何時?聯軍氣勢大漲,無形間是抵掉來自圓海的那波加成。

“可有猛將願意為我奪之頭顱。”圓海緩道,無人作答,怪不得誰,實是龍河兩岸帶走太多將軍,不然豈能容這跳樑小醜在此叫囂。

“龍主,末將願往!”那將語氣聽著有些雄氣不足的味道,“廉老…”和尚話雖沒說完,但這意思就很明確,“哈哈。”廉尚撫著鬍子搖頭笑了笑,“臣雖老,卻仍能食上數鬥米、吃上數斤肉,更可披甲持兵上馬,可謂寶刀不老!”老將話語表明著其的堅定決心。

“哈哈,好!請君為我摘得其之頭顱。”圓海感嘆其的威武,真鐵骨錚錚為老將是也!

大鼓再次響起,此方卻是走出位不凡之將領,屠扶頓時收笑,開什麼玩笑,其瞬間陷入進退兩難之地。

“小子,報上名來,老頭我不殺無名之輩!”老將開口即是話上反擊。

“哈哈,小子脫身山野,名屠扶,今日倒是感謝老前輩為我送來頭顱成就我之威名了!”屠扶之話實屬狂言妄語,但從反方來看,其說的不錯,若是位軍中平平無奇的小將忽一日斬殺去位大名鼎鼎之開國大將,你說那場面震不震撼人心?你說那功勞巨大不巨大,少說都能弄個大將軍來噹噹,多說怕是直接封塊疆土給你。

雖是有佔其年齡上的便宜,但沒辦法,情況就這麼個情況,你來我打,我不打的話輕則被罰,重則還要被砍頭,如此來還不如放手搏搏,搏它個燦爛輝煌。

“小心了!”行那衝刺之舉的屠扶還不忘出聲提醒,廉尚自是認為其所瞧不起他,不禁暗自發力死死緊握手中長刀,雙馬對向賓士,眼看著便要刀斧交接。

鐺的聲清脆音兩兵對上,面上看著是勢均力敵,實際卻是那老將更勝一籌,轉手摺刀大力抵開,後自下發上狠狠提之,屠扶心大驚,猛然閃避的剎那,廉尚同耍雜般單手以撐就是甩襲出個大鞭腿。

大意,沒有閃!屠扶悔恨,真不是他功夫不行,而是壓力實在堪比山大,一個不小心,直接玩完,真就去他孃的輝煌大業。

人摔馬滾地,是為大大的狼狽不堪,虧那老將沒有取其性命之意,其這才是僥倖脫回聯軍之中,“可有送死之輩!”廉尚怒吼,此真算得是回打上個大大的巴掌,啪啪就真疼。

玄離不做回應,龍軍倒是士氣重整,個個皆怒吼著大洩之前心中的不快,“龍甲,龍甲何在?可敢出之與老夫一戰!”老將繼續喊陣,聯軍方面仍是未做回應。

話說兩軍交戰,必有指揮之營帳,玄離背靠城,龍軍也是背靠城,營帳不如房子來得安全,但身為武將,更身為遊戲玩家,豈會膽小棲居於那小地方,這不得到戰場這個大天地來逛逛?

陣前喊戰,不接戰那便是懦夫之舉,就在廉尚直覺沒味,準備調轉馬頭回軍之時,玄離方面衝出道手持畫戟的熟悉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