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交錯並混雜著,說不定玄國聚兵之第一時間,烏徵便是請回龍甲,架空離疆,而等玄元、聖昀商量對策之際,龍甲、離土已是將計謀給出,至於其它國度,後文自會慢慢揭曉。

氣急敗壞離疆是也,入帳便見女子,男子臉色“不錯”,物件雜亂滿一地倒是可以隨意坐下,“晚了。”他自嘲地搖頭笑著。

“發生了何事?”

“鴻門宴,他聯合龍甲以及離土擺了我一道,逼我交出離符。”“那你交了?”女子語氣頗有責怪之意。

“嗯,鋒芒太盛,不交怕是沒命回來,且我為臣子,沒有理由將這玩意留於手上。”

“為何不等我之訊息?”

“唉,我終究是敗給我之大意,局勢已定,你若想保命的話還是趕緊撇清同我的一切,回府裝作什麼都不知,畢竟這戲我是黑臉,你是白臉。”

“他房間裡應該是有密道可直通外街,他對侍衛說他要休息,誰打擾便砍兩人的頭,他雖有名無實,可他終究還是離國之主,侍衛不免害怕。”

“走吧,別廢話了,你不向來鐵血心腸,認權不認人嗎?兵權喪失,扼制不住整個離國命脈,也顛覆不上整個離國,但…保重吧。”男子低頭不再說話。

“嗯。”女子微點頭,轉身準備離去,“你要小心,他藏得很深。”待她之背影至營帳邊,他忽然開口說道,女子停步,渾身似有微顫,“離疆,活著回來。”

男子聽話虎軀竟顫,“嗯。”他重重點下頭,女子身影消失,“命,兜兜轉轉還是命,父親,哈哈。”他笑了笑,好好當個臣子吧,既然他不是一位昏君的話。

發呆上些許時刻,他才是起身開始整理混亂的營帳,他喜歡乾淨整潔,見不得如此髒亂汙濁,剛撿起幾件物品,準備物歸原處,帳內便是來至一不速之客,“何事?”離疆沒個好態度。

“呵呵,離疆聽令。”那來人展開手上那旨倒是好生趾高氣揚,虎落平陽被犬欺,離疆也是滿臉無所謂,不單跪只彎腰抱拳,“聽令。”

“玄軍北上,前線告急,現令離疆,離大將軍率軍南下前去離谷關,誓死守住離之邊境。”

那人合旨,離疆愣神,結果不是被卸職便是被派往邊境禦敵,這是當年他心軟將離符之一半讓給離土就預測到的結果,沒有任何意外,其伸腰隨之拿過旨令,“無符我如何調動兵甲?”

“將軍,上頭說了,你自有辦法。”

“呵呵。”離疆冷笑上兩聲,這是要將他底給掀個乾淨之舉,“這是誰的主意?”男子暗自握緊了拳頭。

“自是我離國新任大將軍之主意。”

“龍甲,離霸…”離疆低喃著。

……

龍都,龍主隕落,龍子歸國,葬喪同登基齊步。

院子裡,三人一人練功、一人吃飯、一人發呆,來人來得突然,“龍主。”

圓海起身,“龍相不必如此多禮。”“龍相來之是有要事?”來人點頭,“屋內商議。”兩人入屋,剩下兩人對此見怪不怪,畢竟他們任務簡單,他卻是任務繁重。

“龍主對龍主驟然病逝之事有何看法?”

此話疑惑,據他知,此稱龍主之人是因病而逝,不愈之疾病奪走人之性命,這很常見,難不成…“龍相此話是何意,難不成父親的病逝,另有隱情?”

那稱龍相之人緩緩點頭,圓海臉色變化,“龍主龍軀向來無礙,只不過前些年間得西域那方傳來之三千鴉茶,偶然間中上些許輕微之毒,不過這都給龍醫所破解,可自那之後,龍主…整個人看上去很無精神,可用萎靡不振來形容,且…龍後有說,龍主有時會很瘋癲,冒犯的來說是為六親不認,龍主突發疾病隕落,依臣所看,這並不是偶然,這反倒更像是一場長時間的預謀。”

“龍相之意,一切的源頭出自那三千鴉茶之上?”

來人點頭,“龍主飲茶中毒,毒乃慢毒,是為龍主之後感到不適才是傳召龍醫所醫治,龍醫所說並無大礙,自配出藥方煎藥,龍主服之毒解,且精神氣反倒大好,後龍主詢問那龍醫,此乃何藥?那龍醫只說為大補身軀之藥,有人為龍主試過此藥,臣也是喝過,的確服之頗有裨益,可藥效貌似時間不長,過之身軀反倒有著些許虛弱。”

“龍醫何在?”

來人搖頭,“這便是事情的詭異點,這養軀之藥龍主喝上並無問題反倒有益,所以也就無人管其事,更何況龍主身遭每日都是有著試藥之人,可當那龍醫離世,配方斷卻,龍主身軀卻是開始直走下坡路,反觀為龍主試藥之人卻是絲毫無事。”

圓海細細思索著,腦海中所穿插的記憶只是這人的些許,龍都之關龍主之事,他並不瞭解,“問題會不會出在那三千鴉茶之上,想必龍相也是聽過混毒一說。”來人點頭,“看來龍子同老臣所想一般無二,不過那茶所得之量,恰巧只得一盞,且為龍主所服,無任何追尋查驗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