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自顧自地接著說道:“不老話說,出門三里地,就是他鄉人嘛,再說…我們,也沒有可去之地。”她笑眯眯的,“來,不說這些了,老婆子我沒有什麼大魚大肉招待兩位,還望此些粗糧兩位不要嫌棄…”

少年看著老人端來的米飯和餅子,他覺得很豐盛,“沒事,沒事,有口飯吃就好。”聽此話,老婆婆臉上笑意更深了,連忙伸手招呼著,“姑娘,快來這坐下一起吃。”

“老婆婆,沒事的,我站著就行。”“小白,坐下唄!人老婆婆都說了嘛!來,速度!”少年語氣帶著些許懇求,白顏自然不會不坐。

一手拿起一個餅咬上,先拿一個餅遞給小白,後拿一個餅遞給小虎,再拿一個餅遞給老奶奶卻被對方婉拒,說已經吃過,少年也不在意這些細節。

餅看上去金黃金黃的,咬上去也是嘎嘣脆,吃上去的話…也還行…要是有點餡就完美了,“怎麼樣?”老婆婆問,謝子天朝之豎出一個大拇指,至於米飯…就是普通白米飯的味道咯!

兩人吃著,老婆婆卻是將路小虎拉走,理由是讓他幫忙做事,同她去收拾一下院裡頭的某些東西,餅子不多,盤子一下就見底,關鍵的是…兩人的手同時抓住了這盤子裡的最後一個餅子。

白顏臉色瞬間紅透也是瞬間鬆手,謝子天笑笑,這笑…有些意味深長,“吶!”他將餅子遞過去,她搖頭道:“主人,你吃吧!”“哎呦喂,叫你吃你就吃唄!還有!說了人人平等的嘛!”

少年語氣嚴肅起來還真就有點勢頭,白顏乖乖接過餅子小口小口吃了起來,話說練氣者雖不同於普通人,可低境者總歸還是要吃飯,而且就算體內充斥的氣滿滿當當,那也只能維續一段時間,又不能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小孩不在,少年便把逗樂物件改成了白顏,有一說一,這土味情話…謝子天雙手擔在桌上,隻手撐著腦袋,他盯著她看,“主人…你…你,有什麼事嗎?”

少年嘴角翹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微笑,“小白,你知道嗎?咱倆挺過分的。”“啊!怎麼過分了?”“嘿嘿,你過分可愛,我過分著迷。”謝子天話語那叫一個甜,白顏臉蛋紅得不要不要的。

“哈哈哈,不逗你了。”紅臉的“小狐狸”橫了他一眼,可這怎麼看都是充滿著…的一眼,謝子天繼續出口“調戲”著,什麼什麼都來了,整個外屋的氣氛很歡快,兩人的笑聲很歡樂。

可美好的事物總是短暫的,而溫馨的時刻更是轉瞬即逝,屋外頭突然走進個人,背挺得很直,且面龐之上滿是堅毅。

來人神色凝重的進屋,直撞兩人歡快的場景,來人明顯愣住且…十分懵逼,非靜止畫面,坐著的兩人痛站著的來人都是定住。

過去好半響,“你們是?”來人緩緩開口,語氣充斥著滿滿的官方話腔,“你是…路虎?”一說到這個,剛剛少年都本想著把自己的這個胡思亂想告訴給身旁女子,不過…轉念一想,小白不是嫣姐,她肯定不會明白路虎這詞的意思,所幸就…

“嗯?你怎麼知道我名路虎?”“哈哈,你弟弟不叫做路小虎嘛,你自然就…”謝子天滿是一副覺得自己很聰明的樣子。

“我的確名為路虎,兩位看著臉生,不知從哪來到哪去啊。”“哦,我們就是…就是同你弟發生了一點小意外,然後…然後就到你家來蹭飯了!”

謝子天的話語…“蹭飯?”路虎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還是找奶奶問清楚,“兩位可知,我弟弟還有我奶奶現在何方?”“哦,他們應該在院子裡。”少年語氣變得平淡。

“多謝。”路虎朝兩人抱出個拳,剛移步準備走,餘光嫖過兩人時,他驟然意識到了些不對,黑衣?難不成…“兩位可是天命者?”他這問題…可著實有著大大的問題。

此問讓謝子天真就疑惑,怎麼這哥倆?什麼情況?神同步?不解是不解,該答還是得答,他的回答自然是否定的,可這…

路虎驟然從頭涼到腳,臉色劇變險些有些站不穩,白天的那群黑衣…兩玄甲將後來可是發了話的,說:“凡是問天命而答不是之黑衣,皆為插刀者。”

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的兵甲,而…白天突然冒出的黑衣…那可個個都是不凡的天命者啊!一百個自己可能都不是其一個的對手,而這裡…

“怎麼了?”謝子天朝他發問,“沒…沒怎麼。”路虎倒是強忍著心頭亂意笑笑,他不敢看兩人,他停留幾剎緩過神來後,便是腳步飛快的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