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許飛宇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大兒子,開口道。

“是。”許文彥站起身,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膝蓋。

許飛宇看向對許雲智和許瑤菏,道:“你們先下去吧,雲智,招募工匠的事就由你去辦吧。瑤菏,這幾天你安生一會兒吧,就當是為了世子留下個的好印象吧。”

許飛宇說到最後一句時,幾乎是用請求的語氣說的。

許瑤菏美眸一轉,嬌聲道:“哎呀,父親,人家一直都很乖的,是不是呀,大哥?”

感覺小妹那威脅的眼神,許文彥感覺膝蓋軟了一下,差點又要跪了下去,只著昧著良心道:“沒錯,小妹最聽話了,是全大夏最乖的妹妹。”

說完這句話,許文彥感覺良心在作痛,他很想出去看看外面打雷沒。

許飛宇和許雲智嘴角抽了一下,打量客廳內的擺設,裝做沒聽到。

許瑤菏朝老爹遞了個得意的眼神,然後笑嘻嘻的出了客廳。

許雲智躬身行禮:“父親,雲智告退。”

客廳只留下許飛宇,許夫人和許文彥,許飛宇左右打量了一下,又飛快往門口看了一眼,確認女兒沒有偷聽後,板臉對大兒子道:“我真想抽死你個榆木腦袋,你小妹暗戀世子,兩人又有婚約,能夠將她嫁出去,這簡直蒼天開眼啊,差點被你攪和了,你知道你老子我這段時間是怎麼過的嗎?有這麼個極品女兒,我這肯定是上輩子造了孽。”

許文彥一聽父親也是這個想法,想讓小妹快點嫁給世子,別再折騰他們許家了,於是先向他老子認錯,保證以後一定不再幹這蠢事,並將自己心中給小妹和世子製造機會的想法說給許飛宇,許飛宇哈哈大笑,說了句“孺子可教”,許夫人一臉無奈,女兒極品,這老頭子和兒子也好不到哪去,不過心中對他們說的想法倒是挺認可,瑤菏越早嫁出去越好,再讓她這麼折騰下去,受不住啊。

荒遷鎮外,凌、洪車隊。

“世子,前面那片建築就是荒遷鎮了。”

“哦,還挺快的。”凌逸跳下馬車,黑白分明的星眸中倒映著半里開外有些古舊的小鎮。

過了桐河以後,車隊行進了整整三天,這三天來,凌逸一找到空閒就和攏月實戰對練,將三種特性內力運用的愈發嫻熟,在攏月手下堅持的時間逐漸增加。

而攏月對他的招式變化也深感頭疼,時而剛猛霸道,時而陰柔詭異,讓她有些應接不暇,特別是他的耐力和抗揍能力,讓她一度懷疑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猛獸。

當然兩人對練自然是要避開眾人的,後果是兩家的侍衛看向他們的目光有些不對勁,兩人也不在意,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有時候晨兒和清詞兩女也跟出來,看他們交手學習經驗,然後兩女對練,攏月也樂意傳授二女經驗,同時幫她們指出不足,在攏月的指點下,二女的實戰經驗突飛猛進,打的有模有樣。

晨兒修習的是幽繭蝶舞,清詞修習的是毒典,兩女都是練的第一重,交手不相上下,當然,這主要是因為清詞還處於奠基狀態,對毒的煉製和運用多半是一知半解,如果她用上毒,晨兒就不一定能打贏了。

這並非說幽繭蝶舞比毒典弱,而是修習毒典屬於劍走偏鋒,左道旁門,主要靠以奇制勝,毒讓敵人忌憚,未戰先怯三分。

幽繭蝶舞則是威力遞進,一重強過一重,算是一種輕盈靈動型的武功,速度越快,威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