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間隙,房氏立即衝過來,對著江禾曦就是一頓的拳打腳踢。

江寶珠在一旁嚷嚷道,「三嬸,江禾曦這樣的小偷可不行啊?這要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三嬸給帶來的呢。」

房氏聽了這話,臉色更加陰冷了,這個殺千刀的狗東西,就知道丟她的臉,真不應該生下來。

想到這裡,便又操起了棍子。

江禾曦在這的去給江家人洗衣做飯乾地裡的活兒。

如果說這件事只是幼時的不懂事,那麼,當這江寶珠在生了水痘以後,卻故意送她一件江寶珠自己貼身穿過的舊衣,並一直拉著江禾曦玩耍,寸步不離開江禾曦,這,便是江寶珠的蓄意謀殺了。

村子裡是有大夫的,大部分人都知道水痘之前的疾病,是會傳染的,這一個弄不好,就會弄出人命來。

江禾曦雖然只有兩件滿是補丁的衣服,但是,並不喜歡撿人的衣服穿。

尤其不會撿一個厭惡自己的人的衣服。

隨後,她把江寶珠的衣服丟在一旁,以要去山裡幹活為由,把江寶珠給甩開了。

水痘不能吹風,江寶珠看著江禾曦走了,也只能回家去了。

而等江禾曦回到村子,就知道了水痘能夠傳染這事,這是村子裡大夫對他的孫女說的話,叫他孫女最近離江寶珠遠遠的,千萬別和江寶珠接觸。

江禾曦忙走過去討要了幾株預防水痘的藥草回家熬藥吃下。

最終,江禾曦並沒有病倒,但是從那以後,江禾曦便再也不理睬這江寶珠了。

江寶珠在前幾年已經嫁人了,聽說是她和那男人勾搭上以後,連聘禮都沒有要,直接寫了婚書就直接嫁過去的。

那男人的親孃作風有問題,和很多男人都有過勾結,江寶珠的這個男人根本不知道是誰帶孩子,因這男人好逸惡勞,沒什麼本事,江寶珠嫁過去以後,又經常被婆婆蹉跎,日子過得並不好,江禾曦沒有想到這江寶珠竟也追著上了京城來了?

江寶珠被帶進來的時候,整個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見了江禾曦,她的臉立即變得陰沉沉的,指著江禾曦,惡毒的想要說什麼,一旁的婆子一巴掌拍過去,江寶珠眼淚往下掉,整個人倒是安靜了。

江大伯此時陰沉沉的看著江寶珠,道,「江寶珠,你不在孃家好好守婦道,來京城做什麼?」

江寶珠身子顫抖了一下,結結巴巴的道,「我是王妃的堂妹,你們不能丟下我以後,獨自來享福。」

江大伯冷哼一聲,道,「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你已經不是江家人了,立即滾出去,別讓你親老子出手教訓你。」

江寶珠聽了這話,眼裡恨意一閃而過,扭頭,看向江禾曦,惡狠狠的道,「江禾曦,你不就是嫁了一個傻子王爺嗎?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曾經,你不過是一個誰都能打罵辱罵的小可憐而已,你今天看我的笑話看夠了是吧?哼,總有一天,我要看你的笑話的。」

蘇婆子冷冷的道,「大膽刁婦,膽敢侮辱王妃?來人,掌嘴!」

一旁一左一右兩個丫鬟出手如電把江寶珠控制住,一旁自有粗使婆子過來打江寶珠的巴掌。

江禾曦看了一眼,道,「帶出院子去,吵鬧得慌。」

「是,王妃娘娘。」

下人把江寶珠帶走了。

江大伯低聲下氣的道,「王妃娘娘啊,那個,我說的話,你覺得如何?」

江禾曦道,「什麼話?」

江大伯咬牙,道,「就是你的幾個堂兄弟供你使喚的事啊。」

江禾曦點頭,道,「原來是這件事啊,可是我不缺下人,他們都簽下賣身契的,讓三位江公子

簽下賣身契,這不好吧?」

江大伯實在沒有辦法了,咬牙,道,「那個,王妃娘娘,你你能賞你堂兄弟一個小官做做嗎?王妃娘娘,江氏一直都是你的族人,以後會是王妃娘娘的後盾。」

江禾曦聽了這話,心裡暗暗冷笑,這真要讓他們跑腿做個啥,只怕一旦江禾曦真的有需要,他們早就賣江禾曦求榮了,哪裡會做什麼後盾?

而在江禾曦正要說話的時候,熬星語的聲音忽然傳來。

「原來江大先生要給兒子要個小官做做啊?這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