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目前,在名頭還沒有打出去的時候,江禾曦倒是不用擔心這樣的問題。

至於生產的問題,便是一些針線活了,把某些地方拿針線縫補好,再把皮子做的鞋底和布鞋底粘合,一雙鞋便做成了。.

這這種靴子對於江禾曦來說,真的是熟門熟路,考了一些前世可能遇到的背叛,她把鞋子分成幾個部位,打算找村子裡的婦女幫著做,她按照計件出工錢。

她把計劃書詳細寫下來,又確認沒有失誤,這才找了張婆子,把自己要僱人做針線活兒的事情說了。

張婆子挺樂意幫忙的,並表示自己家有三個人可以前來幫忙。

張婆子有兩個兒子,閨女都出嫁了,兒子也娶了媳婦,兩個媳婦再加上她自己,可不剛好賺三份工錢?

要知道,她們前來做工的,做好一個有兩文錢啊,江禾曦所說的部件對於她們來說很簡單,一天做個五六個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張婆子先去找了關係好的幾個婦人,得到了婦人的答覆,她這才又在別的婦人裡找了十來個婦人做工。

至於做工的地點,是安排在外院的一個大房間裡的,到時候材料也準備在這個地方,這樣,就不怕人偷獸皮之類的了。

等到了辦酒席的那一日,挺熱鬧的,不止是整個村子,便是附近村子有些沾親帶故的親戚,也都來了。

當然,很多所謂的親戚,江禾曦見都沒有見過。

江禾曦估計這些人看著她這裡看起來發達了,這些人這才送上門想走動走動。

不過,對於這樣的情況,江禾曦也並不在乎,水至清則無魚,只要不在大利益的情況下,江禾曦並不會在乎別人佔她一些朋友。

這一次的酒席,江禾曦的二姑並兩個兒女來了不說,那個長期在外做工的二姑父也跟著來了,江大姑自從被趕走以後,她的男人並沒有前來找過她,就是她的兩個兒女,也並不來看望她。

不過這一次的酒席,出乎江禾曦的預料,這一家子竟也來了。

這一家子來的時候,雖然衣服看著還挺整齊,但是看得出來,都有些破舊了。

周福,周大強,周嬌月,在以前每次來江家,都是一副自己是鎮子上的人,有些看不起鄉下人的模樣,這一次,雖然幾人穿得破爛了,但是在對待江禾曦的態度上,依然囂張,用一種看著鄉下人的目光看著,分外的不屑。

在這一家子到來的時候,由周大錘帶路,一行人直接朝著江禾曦家裡走來。

等走進來的時候,這幾人也不隨禮,直接大肆的坐在正座上位,只等著開飯。

因這幾人的那種斜著眼睛看人的架勢,村子裡的人便都不和幾人坐一個桌子。

有幾個小孩不懂看臉色,走過來的時候,便直接坐了上去。

一旁的周嬌月惡狠狠的道,「滾,一群野種也配合我們坐一起?快滾遠點!」

這幾個孩子被周嬌月嫌棄,吐著舌頭便對幾人做了一個鬼臉,根本不理睬幾人。

其中一小孩在家裡也是嬌慣著的,聽了周嬌月的話,只哇的大叫道,「你叫誰滾?你又不是這裡的主人,為啥叫咱滾?咱們可是送了禮的。」

周嬌月怒道,「就你們送的那一點歪瓜裂棗也想吃老虎肉這樣的野味?這老虎肉可不是你們這樣低賤的人能吃的,還不快滾?嘖嘖,這鼻涕把衣服袖子都染黑了一層,髒得像是茅坑裡爬出來的,哎呀,真是鄉下人,愁死了。」

這幾個小孩都都是野習慣的野孩子,什麼鄉下的粗糙話沒聽過?聽了周嬌月的話,並不在意,只呸了一聲,道,「我們鄉下人怎麼了?你這個鎮子裡的人不是還來我們鄉下吃飯嗎?你要看不起我們鄉下人,你就滾

啊,趕緊滾回你的鎮子上,別死皮賴臉不走人。」

另外一個小孩道,「大牛哥,他們可是吃白飯的呢,我可是看見她們什麼禮物都沒有送的,這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呢。」

這幾人的對話聲音都比較大,所以,基本上的人都聽見了。

此時,村子裡的人像看稀奇似的看著幾人,幾人的臉色慢慢的就有些燥紅,顯得分外的丟臉。

周嬌月急了,怒道,「野種,你說誰吃白飯呢?這是我表姐我,我來吃點怎麼了?我來吃飯,這是看得起她,我要看不起她,我還不來吃飯呢。」

轉頭,一臉的憤怒,好像要殺人似的。

此時,江大姑江世鳳正好來了,江世鳳怒道,「你們這些死孩子,快滾,別打攪我們,這可是老江家的酒席,你們這些外人都給我滾,快滾!」

說著話,對著一旁的周嬌月一臉的討好,「月兒啊,孃的乖女兒,你受委屈了,乖,別生氣了啊。」

周嬌月看著蒼老憔悴的生母一臉的厭惡,惡狠狠的道,「娘,都怪你,你看看你的孃家人是個什麼樣的?怎麼可以讓這些低賤的人跟我一張桌子?你快點把他們趕走,別在我眼前出現了。」

江世鳳忙道,「好,好,我這就把他們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