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們走了,再會。”江禾曦一一應下,朝兩人擺了擺手,示意幾人跟上,大步流星離開了。

幾人忙跟了上去。

“姑娘,你和霍將軍和好了嗎?”馬車上,李蘭花靠耳過去小聲問道。

江禾曦好笑地點了點她的腦袋,也壓低聲音回答道:“可以這麼說,以後我們就跟往常一樣,你不必在意,態度跟以前一樣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李蘭花甜甜一笑,拉著江禾曦的手臂撒嬌道。

江禾曦摸了摸她柔軟的髮絲,壓下心中的複雜感。

其實她倒是想一刀兩斷,分道揚鑣,但她和溫見洲合作開了酒樓,其他生意又牽連甚廣,根本不可能做陌生人。

再說了,霍國公府和男女主關係頗深,說不定以後可以透過這條線索順藤摸瓜查出真相。

她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有一個直覺,說不定霍景琛以前當真知道原主的存在,要不然書中他為何屢次明明看見病嬌大反派做了壞事,卻視而不見?

也許他知道些什麼,畢竟霍景琛位高權重,知道一些辛秘事也不出奇。

她還不如先多賺一些銀子,日後也不必擔心被原女主母親欺負,還能順勢去京城查出真相。

想到這裡,江禾曦不禁握緊拳頭,暗暗發誓以後要努力賺銀子了。

直到看不見青色馬車的影子,霍景琛才回過頭來,默不作聲地盯了溫見洲好一會,還冷哼一聲。

溫見洲被他盯得心裡發毛,硬著頭皮發麻的感覺開口道:“怎麼了?”

“你過幾天注意些,西域商人向來狡詐,你倒是無所謂,被騙了也就算了,可曦兒不一樣,你可要看好她,要是出事了,你就死定了。”霍景琛威脅道。

聞言,溫見洲立馬就像炸毛的野貓,氣呼呼道:“好你個霍無恙!兄弟如衣裳,女人如手足是不是?我可是與你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你居然這麼對我!”

說著,溫見洲不禁悲從中來,委屈巴巴地看著霍景琛。

霍景琛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片刻後方開口道:“你如今知道也不晚,記得辦事就是了,有什麼事記得告訴我。”

“你這麼不放心為何不跟著去?這不是你巴不得的事情嗎?”溫見洲陰陽怪氣道。

“我倒是想去,但曦兒肯定不想我跟著去,我答應她了,以後我們就跟以前一樣。”霍景琛嘴角上揚,語氣輕快道。

聞言,溫見洲意味不明地掃他了一眼,狐疑道:“曦兒當真這麼說?怎麼覺得你有陰謀呢?你該不會是想算計她吧?”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可是最為方正不過了,哪裡像你,一肚子壞水,眼裡只有銀子。”霍景琛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默默遠離一步,生怕被銅臭沾染了。

“你居然敢嫌棄我!這麼不喜歡銀子,就不要用我的銀子買軍衣,買藥草啊?”溫見洲氣急敗壞開口道。

霍景琛一聽,忙拍了拍溫見洲的肩膀,一副好哥們的樣子順毛道:“靜和,我們兄弟倆何必如此計較,你的就是我的,大家何必分得如此清楚。”

“哼,就怕某些人只要美人不要兄弟,到時候把我給賣了,我找誰哭去?”溫見洲撇了撇嘴,傲嬌地抬了抬下巴。

“怎麼會?我和你鬧著玩的,別生氣了,你不是看上了一把摺扇嗎?反正你生辰快到了,我把那把摺扇送給你怎麼樣?”霍景琛難得笑吟吟開口道。

溫見洲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哪裡說出來送什麼生辰禮的道理,你就不能給我一個驚喜嗎?”

“是我的錯,這不是想著讓你高興些嗎?這才口無遮攔了。”霍景琛認真歉意開口道。

“算了,看在你難得如此體貼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了。”溫見洲驕矜一笑,搖了搖扇子。

“那我們買摺扇去吧?”霍景琛滿含笑意的聲音響起。

“好!”

兩人高大俊秀的男子靠在一起並肩走在一起,遠遠望去甚是親密,惹得行人紛紛注目,驚奇不已。

可當事人卻絲毫不覺得怪異,反而樂在其中。

背後的霍與白和溫三對視一眼,默契地沒開口說話。

江禾曦一行人回到平安村後,剛停下江家小院門口,秦荷花就迎了過來。

“鐵民和鐵牛回來了!”

秦荷花笑著和李鐵牛兩人打招呼,轉而對江禾曦開口道:“東家,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

江禾曦微微頷首,就要邁步走進家門。

“江姑娘,那我先回去了,今兒多謝你了。”李鐵民憨憨一笑,靦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