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皺眉問道:“怎麼了蔣夫人,你認得他?”

蔣夫人一時之間也不知該不該點頭,猶豫了半晌這才開口說道:“我瞧著他倒像是長遠侯家的二公子……”

魏婉也十分吃驚,仔細看了他好幾眼,不過是誰也不重要,既然敢對沈丹雪不敬,就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命人將周曉賢一同帶下山去,午膳還沒有吃,眾人卻都已經沒了心情。

一進城,魏婉便命人去給沈暮送了信兒,“不必細說發生了什麼,直說是我有事,囑咐國公爺快些回來就是。”

沈暮得了訊息,還以為是魏婉出了什麼事,匆忙趕回府裡,卻瞧見一家子人都坐在前廳。

“這是怎麼回事?”

沈暮掃了一眼皮青臉腫跪在地上的男人,快步走到魏婉身邊,上下仔細瞧了瞧,見她無事,這才放下心來。

“究竟怎麼了,這麼著急叫我回來。”

惜梅趕忙上前解釋,“今兒我陪同小姐到後山賞花,這個登徒子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還想要唐突小姐,後來夫人趕來,便把他一同帶了回來。”

沈暮轉身冷冷看了男人一眼,目光如同利刃一般,叫人不寒而慄。

“誰給你的膽子,竟然做出這樣膽大妄為的事來?”

周曉賢如今知道害怕了,半點不敢抬頭,生怕沈暮一個惱怒,再直接了結了自己。

對於這樣的人,沈暮從不客氣,更何況如今事關自己的親妹妹。

隨手取出腰間懸掛的匕首,瞬息之間,匕首就直接插到了沈暮大腿上。

周曉賢痛苦趴倒在地上,不住哀嚎起來,沈暮卻全然不為所動,拔出匕首,一腳踩在傷口上,“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周曉賢只感覺疼的眼前發昏,恨不得直接暈死過去,只可以沈暮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他一刻不說,就家中腳下的力度,直到他再也受不了,哀嚎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沈暮這才將腳挪開,隨手將沾血的匕首扔給二寶,冷聲說道:“你要敢胡說八道一個字,我要你得腦袋!”

周曉賢顫抖跪在地上,嘴唇蒼白,滿臉的冷汗,“我、我不過只是仰慕沈小姐,只是一時心急了一些,並沒有惡意啊……”

話音未落,匕首再一次刺穿皮肉,這一次落在了他的右腿上。

周曉賢的慘叫聲,就是站在院裡都聽的一清二楚,蔣夫人何時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嚇的不敢睜眼。

鮮血飛濺,魏婉卻好像沒有看見一般,淡定喝著碗裡的茶水。

“我勸你還是快說實話的好,若不然,將你送去軍營,受的可就不是這些了。”

周曉賢再頂不住,只好一五一十將自己的打算全說了。

蔣夫人再一旁聽的更是目瞪口呆,“你、你竟然如此的蛇蠍心腸,如何對的起魏夫人對你得體貼照顧!”

沈暮這時才知道,原來眼前的人就是長遠侯家的那位二爺,頓時目光更危險了幾分。

“沒想到你藏的這樣深,就連我都騙了過去,若不是你自投羅網,恐怕我們所有人都還矇在鼓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