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士兵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半晌說不出個所以然。

“去將大統領叫來。”

看著士兵這副樣子,沈暮沉聲說完這話,那士兵便立刻轉身退了出去。

“彆著急,不會出事的。”魏婉在一旁出聲安慰著。

沒過多久大統領就走了進來,有些不解沈暮為何黑著臉。

“出了什麼事?”

“溫貴妃呢?”

突然間聽到沈暮提起溫惜筠,大統領也愣在原地,搓了搓手又看向沈暮,“這個嘛,之前見你受了傷……”

這下好了,沈暮立刻瞪大雙眼制止了大統領接下來的話,但還是被魏婉聽了個正著。

“之前沈暮受傷了?”

“我,我什麼都沒說。”

大統領反應也夠快,眼看著魏婉還在一旁,咳嗽兩聲立刻將方才的話否認,但這一副欲蓋彌彰的模樣,讓魏婉更加確認此事。

“行了,你還是下去吧。”

無奈的沈暮只好在這時揮揮手讓大統領先下去,溫惜筠的事情還是找時間再問清楚吧。

“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魏婉的臉色,沈暮來到她身旁坐下,“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此番攻破北境一時不察,著了溫太師的道。”

“傷到哪了?”

當著魏婉的話,沈暮倒沒有扭捏,直接將半邊衣服褪下,露出肩頭的傷口,此刻猙獰的傷口再度映入眼簾,沈暮立刻抬手想要捂住魏婉的雙眼。

下一秒他手上一熱,是魏婉握住了他的手,“你怎麼能什麼都不告訴我。”

看著魏婉泛紅的眼眶,沈暮再度將她擁入懷中,“已經沒事了,當時處理不及時,否則連疤都不會留下。”

“你就知道騙我。”

那麼深的傷口,又怎麼可能只是處理不及時就能造成的。

嘴裡嗔怪著,魏婉一把擰住他腰間的肉,這才覺得心中舒服了幾分。

沈暮感覺到她的動作,並未加以阻攔,反倒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賬外,正走在路上準備去找上次的那位老者的朔月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般,臉頰再度泛紅。

“這兩人還真是不害臊。”

想必是她透過魏婉的眼睛看到他們二人間此刻發生的事情,這副場面她何時見識過?自然有些尷尬。

其實只要暫且切斷與子蠱間的聯絡就能遮蔽魏婉那邊的感覺,只是當朔月抬起手時,偏偏不願這樣做。

她心中想要繼續看下去,如同上癮般,她想弄清楚這二人間那種微妙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只是這兩人就這樣靜靜抱著,許久也沒有更多的動作,倒是讓朔月沒了興趣,繼續往前走去。

沒過多久她再次來到關押溫太師的地方。

看到她的到來,溫太師並沒有感到詫異,反倒是笑著示意她往前走去。

“你認識我?”

“不認識。”

“那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來殺了你的?”

聽到這話,溫太師突然笑了起來,“你若是想殺我,上次就能動手,何必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