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是什麼情況。”

聽著這話,溫小公子殘存的那點睡意也瞬間消失不見,只愣愣的看著眼前幾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

“你們還站在這裡做什麼?平日裡這個時辰,你們在做什麼?”

“在外訓練。”

對於溫太師的問話,他們不敢不應,只將頭低的更低了些,又不敢對溫小公子出手,一時間屋裡的氣氛僵住了。

“爹,你該不會真的想讓我去訓練吧?好好的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

眼看著溫太師這次是準備來真的,慌忙中連衣服都沒穿好,就從床上來到地上,措不及防的拉住溫太師的衣服。

“你自己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還不如惜筠……”

聽著溫太師嘴裡說出來溫惜筠的名字,溫小公子臉上的疑惑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溫怒。

“惜筠,溫惜筠,您眼裡只能看到她,那又如何?如今的她又在何處,陪在您身邊的只有我,您為何還對她心心念念?”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溫太師壓根不願和他繼續廢話,直接將衣服從他手中抽了出來,轉身就往外走去。

就在這時,屋裡的那些士兵也硬著頭皮將地上的溫小公子架著來到外面,徑直走向他們訓練的地方。

哪怕一路上溫小公子都不配合,但他的掙扎壓根不頂用,他便也不動彈了,任由身旁計程車兵來來回回,他只在一旁坐著,說什麼都不動。

其他人也沒了辦法,時間久了,倒也習慣了他就在一旁看著。

直到三天後,沈暮和大統領坐在營帳中,面上滿是嚴肅。

“他們若是一直躲在裡面不出來,我們難不成陪他們繼續耗下去?”

“讓我想想。”

雖說溫太師的糧倉已經被他燒了,但不管怎麼說,北境之中畢竟是有人家的地方,而他們則是必須靠供給撐著。

哪怕沈暮想要主動進攻,但北境易守難攻,這也是為何溫太師敢如此大膽駐紮在此處,倒是成了一個難題。

“之前的信可送了回去?”

“將軍放心,想必皇上那邊已經看到了。”

聽到這話,沈暮的目光再度往遠處看去,他又想魏婉了,如今的她在京城之中,應是無性命之憂,就是不知道她如今過的怎樣。

京城中,趙恆看著面前呈上來的信,臉色逐漸沉了下來,他從未想過溫太師竟能如此狠心。

“皇上息怒。”

身後的元寶看著眼前皇上的情緒變化,忙開口勸說著。

“這讓朕如何能不氣?溫太師竟想要拿百姓當擋箭牌,你說說他到底想做什麼!”

“沈將軍不是已經將那些百姓救下了嗎?想必溫太師手中也沒了底牌,用不了多久定會有捷報傳回來。”

聽到這話,趙恆卻並不贊同,北境特殊的地形,恐怕此事不會這麼順利。

“朕真是無能。”

說完趙恆便一拳砸在桌上,若是他手中能拿出足夠的兵力,大可以手一揮選擇進攻,偏偏他幫不上沈暮任何忙。

“奴家惶恐,這天下都得靠您,此番沈將軍定會平安歸來。”

元寶自然看得出來皇上是在擔心沈暮,但他只能說出這種話來勸誡皇上。

鎮國公府

“夫人,北境有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