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垂眸凝視著鎖骨邊的停留的手,慢慢的沿著胸前的曲線,解開襖裙上的扣子,旋即慢悠悠的將外層的襖裙給褪下。

“無恥。”

梁玉恭目露淫邪、貪婪:“無恥?無恥又如何。嘖嘖,真是想不到,你一個窮鄉僻壤裡出來的女人,這渾身上下的嫩肉竟比大戶女子的還要光滑潔白!說不定,本公子還能多寵你些時候。”

魏婉攥著拳頭,竭力保持著清醒,她冷笑一聲,詢問:“那看來,你碰過的女子不止兩三個啊?”

“呵,兩三個?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梁玉恭玩弄女人,絕不朝過一週,玩膩了的下場就是……死!”梁玉恭撫摸著魏婉腰側的露出的肌膚,陰惻惻的勾起唇角。

突然,他的目光被魏婉胳膊上一抹鮮紅的硃砂吸引,他注目看去,旋即一抹難以置信的狂喜沸騰在眼中。

梁玉恭像發瘋一般,將魏婉的胳膊攥在手中:“守宮砂,竟然是守宮砂,哈哈哈哈,真是上天都厚待我梁玉恭,一個已經成親的女子竟然是處子之身,哈哈哈,魏婉,你說沈公子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啊?”

魏婉把他抓的生疼,潔白纖細的皓腕上頓時多了五個指印。

“魏婉,你給我的驚喜真是太多了,製鹽場,守宮砂,還有你現在的清醒,中了迷情藥還能保持這麼久的神智,你真是讓我太驚喜了!”梁玉恭大手一揮,床幔便落在地上。

魏婉咬著舌尖,血腥之味溢滿口中。

梁玉恭趴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勸你還是別掙扎了,這迷情藥,無藥可解……”

“掙扎?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掙扎了?不過是被狗啃了罷了,我若是在乎,豈不是淪落到和狗一樣了。”

魏婉張口反斥,眼中丁點懼意都不顯,她像是準備了許久,腿上蓄力,猛的向上一頂。

“啊——”

慘叫聲響徹梁府的後院,梁玉恭彈跳到地上,捂著雙腿之間的地方,齜牙咧嘴的罵道:“你她孃的敢踹老子!老子今天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魏婉譏諷:“你那玩意還能用嗎?”

“賤人!”梁玉恭抬手就扯掉床幔,朝床上的魏婉甩了過去。

然而,一顆石子破空而來,直直的衝著梁玉恭的手腕打去。

“我的手,我的手!”梁玉恭吃痛,震驚的看著自己癱軟的右手,手腕被石子擊穿的骨頭,已經明顯錯了位塌陷進去。

他顧不得喊疼,衝著四周大喊道:“誰,究竟是誰敢暗害總督府的嫡子,出來,我要殺了你!”

魏婉擰眉看著梁玉恭像發瘋一般在房裡吼叫,來不及思索,腹下那強烈的熱潮便再一次席捲而來,同時,她眼前的視線愈發不清晰,思想也越來越模糊。

“唔……”

從喉間溢位一生嚶嚀,連魏婉自己都不相信竟然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她知道,她好像真的撐不住了。

“誰,出來,出來,我要殺了你,敢壞我的好事,我殺了你!”梁玉恭左手扶著右手,雙腿之間傳來的劇痛和手腕上的痛楚一波一波的衝上心頭,讓他整個人煩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