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徐天賜大步流星的走入火鍋店,簡直是回了一趟家,整個人都英姿颯爽起來。

他一屁股坐在店裡的椅子上,故作神秘道:“嫂子,等今天晚上,我要向大家宣佈一個好訊息。”

“皇上徵用了曬鹽法。”魏婉用肯定的語氣道。

徐天賜點頭又搖頭,顯得頗為高深莫測:“不只是徵用了曬鹽法!”

“嗯?”魏婉兀自皺起眉頭:“那還有什麼?”

“今天晚上,人到齊了我再說,這會子沈大哥還在校場呢!”徐天賜朝魏婉拋了個眼神,打著哈哈道。

魏婉白了他一眼,隨即又去忙自己的事。

徐天賜自討沒趣的倒了杯水,悠閒愜意的坐在店門口,曬著太陽,不知不覺竟昏睡了過去。

直到夜幕降臨,沈暮才從校場回來,火鍋店的人也少了許多。

瞧著眼前睡在太師椅上,一動不動的徐天賜,沈暮眉頭微微一皺,旋即抬腿提了兩下。

徐天賜伸手摸了摸鼻頭:“誰啊!”

“什麼時候回來的。”沈暮出聲問道。

徐天賜伸了個懶腰,睜開雙眼,晃了晃頭,甩去自己的睏乏之意。

他開口道:“今天上午就到了,有點困,便在這兒小憩一下,沒成想,竟然睡了這麼久,天都黑了。”

說著,他和沈暮並排走入店裡,魏婉和店裡的夥計也都把東西給擦拭好,擺放整齊。

“嫂子,有什麼吃的嗎?我餓了。”徐天賜摸了摸咕咕直叫的肚子。

魏婉回道:“馬上就要吃飯了。”

話音剛落,沈丹雪就端著魏婉炒好的菜出來,一個個擺放在桌子上。

聞見香味兒,徐天賜徑直坐在飯桌邊,讚不絕口道:“嫂子,我在蘭陵,把嘴都給養叼了,回了家,吃我們家廚子做的飯是怎麼吃都不對勁,一點兒都不和胃口。”

魏婉端著粥鍋走出廚房,笑道:“那乾脆我去你家當廚子好了。”

“那感情好啊!嫂子,你要是真的來我肯定給你開大價錢……”徐天賜的眼神不經意間瞥到沈暮愈發陰沉的臉色,連忙收了聲:“咳咳,我那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待都坐齊之後,徐天賜才宣佈道:“嫂子,我此次上京,將你製出的雪花鹽和曬鹽法一併呈給皇上,皇上龍顏大悅,稱你是巾幗不讓鬚眉,將蘭陵縣的製鹽場一併賞給了你,還賞了黃金百兩,不過我腳程快些,傳聖旨的公公估計還在路上,約摸著明天就能到。”

魏婉倏然兩眼放光:“你是說,黃金百兩?”

“對啊!黃金百兩。”徐天賜肯定的點點頭,臉色淡淡。

倒是魏婉,差點要從椅子上蹦起來,這幾日的陰鬱彆扭心情也瞬間一掃而空,她喜不自勝的道:“黃金白兩,夠我在江南開幾家火鍋店和鹽鋪了!”

“嫂子,看不出,你竟是個財迷。”徐天賜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