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沈暮出去平靜了一會心情後,便回了家。

他不想相信,販賣私鹽的事情與溫惜筠有關……

回到家後,沈暮見家中空空如也,心下生起疑慮。

旋即,桌子的被石頭壓著的紙條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沈暮疾步走過去,將紙條取出來,眉頭越皺越緊。

紙條上赫然寫著:若想救你妻子和妹妹,便帶著賬本來城郊外的宅子,只能你和徐天賜來。

沈暮攥緊手中的紙條,萬萬沒想到,他就離開這一會兒,魏婉和沈丹雪就遭遇了不測。

“嘭——”

沈暮的手掌重重的落在桌子上,臉色鐵青。

是他疏忽和大意了,他不應該為了那點不值一提的私心,把魏婉和沈丹雪單獨留到家裡。

沈暮深吸一口氣,攥著手中的紙條,朝蘭陵府而去。

到了蘭陵府後,將這件事情簡單的告訴徐天賜。

徐天賜怒氣衝衝的大喊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敢綁我徐天賜的朋友,我皮都給他剝了。”

沈暮眼眸晦暗:“這次,那個神秘人顯然是衝著我們來的,即便我們把賬本給他,他也不見得會放了我們。”

徐天賜皺眉:“你的意思是?”

“我們先去,你讓高達在校場上點一百個人,緊隨其後。”

沈暮冷冷的說。

能威脅他沈暮的人,還沒出生呢。

傍晚,夜色正濃。

沈丹雪才幽幽轉醒,只是她剛一醒來,便被一陣大力的拉扯給拽了起來。

兩個黑衣人,分別架著沈丹雪和魏婉。

沈丹雪醒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被綁著,意料之中的開始掙扎。

“唔——”你們是誰?

她不停的亂動,戴著鐵面的黑衣人冷喝:“老實點,否則現在就要你的命。”

慌亂之中,沈丹雪看到在她右側的魏婉,眼中具是恐懼。

魏婉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安靜。

被帶到院中後,溫志成正坐在院中的的椅子上,悠閒的喝著茶。

他揮了揮手。

黑衣人迅速會意,上前抽了魏婉和沈丹雪嘴中的抹布。

魏婉活動了一下嘴邊的肌肉,旋即定定的看著溫志成。

沈丹雪的嘴一得到自由,便開始嚷嚷:“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們綁到這裡!”

“丹雪。”魏婉制止沈丹雪,看著溫志成道:“不可對溫大人無禮。”

聞言,沈丹雪臉色一愣。

溫志成捏著茶杯的手頓了頓,旋即摘下自己臉上的面具。

“魏婉姑娘果真聰慧,竟能猜得出本官是誰。”

“過獎。”魏婉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溫志成把玩著手中的面具,一張正氣凜然的國字臉,此刻卻偽善至極。

“怪不得沈公子會移情別戀啊……”

“你說什麼?”魏婉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