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誰便睡了。”沈暮喃喃了一句。

旋即上前,將趴在桌子上睡得正沉的魏婉打橫抱起。

走到床邊,他小心翼翼的將魏婉給放到床上,蓋上了被褥。

自己則穿著裡衣,躺在魏婉身旁,默默的合上了眼睛。

另一邊,逃走的神秘人端坐在自己的府中,他緩緩的拿下自己臉上的面具。

那張正氣凜然的臉,赫然是前些日子幫沈暮救出魏婉的溫志成!

“噗——”

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溫志成捂著自己的胸口,臉色難看。

想不到,靖國公的兒子,武功竟然這麼高強!

還有那個賬本,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落到了沈暮手裡,若是被他查出這場販賣私鹽的事情,和溫家有關……

那以靖國公那個耿直性子,難保他的兒子不會執意將這件事情稟告給朝廷。

到那時,溫家的路豈不是就走到頭了。

“咳咳——”溫志成又咳出一口血,眼眸晦暗不明。

他絕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得趕在沈暮將這件事情稟告給朝廷之前,就把他給除掉。

這樣他才能高枕無憂,溫家才能平安無事。

溫志成捂在胸口的手逐漸收緊,青筋暴起。

他拍了拍手,從隱蔽的地方走出一名面戴面具的男子。

“主子。”

溫志成調息身體後,坐直身子,沙啞著聲音道。

“本官要你們為我做一件事。”

“請主子吩咐。”

臉戴面具的黑衣人,跪地道。

溫志成冷冷的勾唇:“帶人去活捉魏婉,利用魏婉逼沈暮交出賬本,再將他們倆人一併殺了。”

“是。”面具人俯首低眉。

溫志成道:“本官不是白養著你們,這一次,若是不能殺了他們,便提頭來見。”

“是,屬下定不辱所命。”面具人說罷,便隱匿氣息,消失不見。

溫志成兀自倒了杯水,眼眸中的冷冽幾乎要將他自己給吞噬殆盡。

沈暮武功高強,但幾番相處下來,他卻發現,魏婉在他心底一定佔據著不小的地位。

所以只要抓住了魏婉,還怕制服不了沈暮嗎?

呵!

這一次,他動用的是自己的勢力,錢莊那寫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收了他五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