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賜和沈丹雪見魏婉這麼堅持,也沒有再說什麼。

但沈暮卻意外的說:“不行。”

“為什麼?”魏婉皺眉。

沈暮嚴肅的說:“如果把你置身於危險之中,我們如果來不及救你怎麼辦?那是經受訓練的殺手,不是阿貓阿狗明白嗎?你們這次逃脫,只是僥倖而已,明白嗎?”

“可是就算你們一直貼身保護我們,那你們能確定一直這麼貼身保護我們嗎?”魏婉反駁沈暮。

雖然知道沈暮是為了她好,但她卻覺得不如賭一把!

魏婉抓住沈暮的胳膊,用力的握了握:“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出事的。”

沈暮複雜的凝視著魏婉的眼睛,沉默不言。

魏婉直接道:“就這麼決定了,接下來的幾天你們不要離我太近。”

怕只是怕那群殺手不按常理出牌罷了!

但她魏婉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有什麼好怕的!

“婉兒,一切以自己為重。”

沈暮重重的說。

魏婉笑著點點頭,倒是也沒有再注意沈暮那不一樣的稱呼。

另一邊霍公子將三百兩銀票放在殺手頭子的桌子上,底下烏壓壓的跪了十幾個黑衣人。

“老大,屬下辦事不利,讓那個女人給跑了。”

殺手頭子慢悠悠的喝了口水,然坐在他身旁的霍公子卻臉色一變,罵罵咧咧的說。

“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連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到殺不死,還什麼殺手營呢!”

跪著的殺手冷冷的瞥了一眼霍公子,殺手頭子將手中的杯盞放到桌子上,壓住那三百兩銀票。

“霍公子稍安勿躁,且聽聽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霍公子冷哼一聲,忍著怒氣,端坐在椅子上。

跪在前排的黑衣人道:“老大,我們先去殺那個女的,可是沒想到那個女的是會些三腳貓功夫,眼看就要得手了,但是沒想到那個女的居然趁老四拔刀的時候,把,把老四的命.根子給踹了好幾腳……”

說起這個時,黑衣人肩膀抖動了一下,可想而知那場面有多殘忍。

就連高坐的在上的殺手頭子都忍不住皺緊了眉頭:“老四人呢?”

“送醫館看了看,大夫說……那玩意廢了……”

“什麼?”殺手頭子‘啪’的一下拍向桌子。

霍公子嚥了口口水,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旋即道:“你看看,我就說這個女人狠毒無比啊!”

殺手頭子臉色一沉:“沒用的東西,竟然讓一個女人廢了命.根子!”

黑衣人頓了頓繼續道:“老大,那女人趁我們不注意跑了,我們去追但是追了很久沒有追上,等反應過來不對勁的時候,我們就返回去,但是人已經不見了,後來去了魏婉的家,她家也是空無一人,連那個男人都不在。”

殺手頭子冷不丁的瞥了一眼黑衣人,森冷的寒意落在他身上,讓他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廢物,竟然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是屬下愚蠢。”

黑衣人俯首低眉。

殺手頭子將那三百兩銀票抽出來,放在手上摩擦。

見狀,霍公子道:“如果你們辦不成,這三百兩可就得還給我了啊!我去找別家去辦。”

說著,就要去抽殺手頭子手中的銀票。